“哎,你們怎麼還不喝?”吳一楠趕緊把話扯到一邊道:“看,我的杯子都空了!”
吳一楠說著,把杯子倒著晃了一下,又瞅了夏日寒一眼,看到夏日寒滿臉通紅,心裏不禁一震,一陣興奮,一陣暢快……
“來來,把咱們的杯子喝空。”程葉看了看杯子裏的酒,道:“我不信,就你吳一楠能喝,我程葉就不能喝了?”
說完,半杯酒直接下肚。
劉依賴聳了聳肩,看了夏日寒一眼,道:“他們都是大老粗,喝酒喜歡一口悶,咱們跟他們不一樣,咱們是美女,得講究點兒,斯文點……”
“哎,劉依賴,你說什麼呢!”程葉放下杯子,一把把劉依賴的杯子拿了過來,道:“裝裝裝!我看你裝!還斯文呢,喝,不把杯裏的酒喝完,今天晚上別想回家。”
“不回家我可要到你家去。”劉依賴嘿嘿笑著,道:“到時候把姐夫趕出來……”
“嗬嗬,有姐夫就算了!”夏日寒嗬嗬笑著,眼睛笑成了一道彎月亮,道:“我那沒有姐夫,到我那裏去吧。”
“嘿嘿!”程葉開始幹咳,道:“這是什麼情況?是說給吳一楠聽,還是說給依賴聽?”
“嗬嗬,你們先喝。”夏日寒被程葉說得不好意思起來,看了看遠處那桌的朋友,便說道:“我先過去了,有機會咱們再一起喝啊!”
“哎,不是說借我們的酒喝嗎?”劉依賴看著夏日寒嚷道,可夏日寒已經端著酒杯離開。
“嗬嗬--”吳一楠笑起來:“你們倆一唱一合的,人家跟你們又不熟,不知道怎麼回答你們,答得好,順了你們的意,答不好,得罪我。或者答得不好,不順你們,又得罪你們……”
“嗬嗬,現在就心疼人家了?”劉依賴向吳一楠做了個鬼臉,道:“就不知道人家心不心痛你啊!”
“哎,吳一楠,你跟夏日寒認識多久了?”程葉突然問道:“不會是剛認識的吧?”
“上次不是跟你說過嗎?”吳一楠喝了一小口酒,道:“就是甘秀梅準備調到你們那裏、在我這裏鬧著要一套集資房的時候。”
“為什麼是那個時候?”程葉疑惑地看吳一楠,道:“就記著那個時候?”
“嗬嗬。”吳一楠嗬嗬一笑,道:“那個時候,夏日寒找到我,說要租我們那些廢舊倉庫,當時我們開會已經通過,可是甘秀梅突然提出把那個舊倉庫作為幹部職工的集資房,就沒有把舊倉庫租給她。”
“哦,那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程葉笑笑,看著吳一楠,道:“你了解夏日寒嗎?”
吳一楠愣了愣,看著程葉,道:“你好象話中有話啊?”
說完,又轉過頭去看著劉依賴,道:“依賴,你說是不是?程葉的話裏是不是還有一層意思?”
“我看好象有!”劉依賴點頭,轉頭對程葉說道:“有什麼故事,你盡管說,我也聽聽,別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說起來,人家的事跟我們也沒有關係。”程葉給吳一楠添了點酒,看著劉依賴杯裏還有,便給自己也添了點,道:“但是,我是為吳一楠往後跟夏日寒成為戀人做準備,給他說說夏日寒家裏的事情。”
聽說是夏日寒的家事,吳一楠馬上來了精神,道:“嗬嗬,你這是為我們做媒來了?行,這個媒我認了!但是,聽你的口吻,好象夏日寒家裏有故事?”
“嗬嗬,原來你最反感的就是八卦,從來不聽!”看著吳一楠很感興趣的樣子,程葉不禁笑道:“可一聽說是夏日寒的,就來勁了?”
“好了,別賣乖了!”吳一楠還沒把話答過來,劉依賴便搶白道:“看來,你跟夏日寒挺熟的。”
“不熟。”程葉答道:“但是她家的故事,誰不知道啊?”
“哎,可是我跟吳書記不知道哎!”劉依賴笑道:“快說吧,什麼事兒,這麼有故事!”
“好吧,我給你們八卦一下。”
於是,程葉把夏日寒家裏的故事道了出來。
夏日寒的父親夏天是著名的民營企業家。八年前,夏天突然被抓了起來,罪名是向政府工作人員進行行賄。
夏天被抓後一直叫冤,夏日寒的母親李起琳也一直向有關部門申訴,可是,在出示的證據中,夏天行賄證據確鑿,結果被判了9年,服刑的第三年,夏天病死獄中。
“啊!”劉依賴驚訝地啊了聲,道:“原來夏天就是夏日寒的父親啊?曾經很有名的一個民營企業家,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