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個月過去了。那幾個臭丫頭也是每天定時來報道的,無非是求我說話的。我不說話知道痛苦了吧,這次不教訓她們一下以後就隻有被欺負的份了。
“墨墨,這個衣服的新式樣怎麼樣?”影月拿著一副圖問我。
“。。。。。。”我不理你,哼。我轉過身繼續擦桌子。
“你就說話嘛。”
“。。。。。。”雖然我很想說話,為了自己的信念,堅持!
我拖,我拖,我拖,拖,拖。影月走後我心裏非常不爽,可現在身份是丫鬟又發泄不了情緒,隻有對地板泄憤了。擋我者死~
“又見麵了。啞月。”他故意把啞月的音拖的很長,我正好心情不好,就哪你當出氣筒了。
“怎麼,又不說話?”他閃到我麵前望著我說道。
我一腳踹上去,被他巧妙的躲開了。我狠狠的瞪了他,低頭開始拖地。自尊心受到打擊了。
“我知道你是這裏的老板。”
是老板怎麼樣,沒見過老板當丫鬟的。
“你身邊的幾個女人武功不低。”
廢話,不會武功我怎麼靠他們活。
“你再不說話我可以讓這裏開不下去。”他一臉無害笑容,可是他在我心中已經在黑名單裏了。居然還威脅我。
“是因為那個約定?”
他知道的不少,那件事除了我們幾個不會有人知道的。不會他無聊到偷聽女人說話吧,真是個變態。
“你真的很無聊。”我冷冷的望著他,長的挺漂亮可惜了,是個變態。
“無聊?這就是你用來形容你未來相公的詞語?”
“相公?你別笑死人了,本姑娘還沒可憐到需要你取。”古人也很開放嘛,老師你騙我。
“是嗎,你一定會比我先愛上你。”
“沒想到再次見麵你還是那麼自作多情。”
他忽然一把抱住我,鼻息吹的脖子間有種奇怪的感覺。他怎麼可以這麼大膽?
“放手。”我用力推著他,結果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很奇怪,你為什麼不問我的名字。”
名字?忘了。
“對我而言,你不過是我人生中的一個過客。我不會為你停留,你也不會為我停留。”這句話夠個性了吧。這可是我多年總結出的經驗。
“你的話總是很奇怪,我有些喜歡上你身上的味道了。”
神經病,絕對是神經病。
“後天你可以為我跳舞嗎?”
“不可以,我很忙的。”就算不忙我也不跳,你以為你是誰啊。自以為是的家夥。
“你好殘忍。”
殘忍?我們隻見過兩次麵,還殘忍呢。
“我不管,後天你不跳舞。我就把這裏的所有人安個罪名,然後押進大牢。”略帶玩笑的語氣,卻又不容忽視。
“再見。”
我隻瞟見他嘴角有些悲傷的笑容,然後消失了,一下子消失了。我驚訝的看著四周,若不是指間還殘留著他的香味,我絕對不相信一個人可以消失的這麼快。
“啞月。還不快拖地。”遠遠的便聽見珠月刻薄的聲音。
我還沉浸在那個擁抱裏,他說的是真的嗎?
“喂,你聽到沒?幹嗎那副表情。”
我轉過身快速跑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