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這第四區域,真是有難度,竟然九個都是非比尋常地考核,不過確實有些好處,”秦風暴了句粗口說道,看向那第五個茅草屋,不知道那裏是什麼了,此時秦風已經有四顆星點了,
“不知道,別人會不會和我一樣這樣考核,如果如此就很難通過了,不說別的,就說九兒,自己如果不是有黑石的提醒,也的通不過,別人應該通不過,除非他們的經曆考核不是這樣的,”秦風想到,
此時他向第五個茅草屋而去,漸漸地已經走到了那第五個茅草屋那裏,秦風看了會茅草屋都差不多,隻是裏麵的內容不同,秦風踏了上去,
嗡,
此時秦風發現自己坐在一個大桌上,下麵站著兩排差衛,自己身穿官服,頭帶官帽,自己竟然成了一個官,當然自己也是發現一點修為都沒有,
“威武,”一聲威嚴的口號,從那些差衛那發出來,
秦風整理了下自己的官帽,既然是官了,那就威嚴點,這也蠻好玩的,秦風心裏笑道,
“大人。這是這次的官司,您過目,”正當秦風想問明事由,熟悉一下,旁邊一位儒雅的師爺,曾上一個冊子上來,讓秦風過目,
秦風看了看,這是一婦人,告人謀殺她相公之案,秦風看了看,知道大概的情況,
“傳原告的被告上場,”秦風大喝一聲,
“威武,”差衛們都是將鐵棍敲打著地麵,威嚴地喊著口令,頓時此地變的很威嚴了,秦風深卻受到此地的正氣淩人,怪不得都說,官衙之處,鬼怪難以近身,確實是這樣,正氣太強,那些鬼怪邪物,跟本難以靠近此處,會被這股正氣所殺,
隨著傳喚,緊接著,一個婦人哭哭啼啼地上來了,身邊還跟著一位身穿紫袍的男子,兩人都是隔的開,踏步走進官衙,
兩人來到官衙,看了看頭帶官帽的秦風,此兩人都是平民,此時都是跪拜道,“拜見大人,”
秦風自從那杜三娘案後,再次體會到這種身為官的感覺,不過以前經曆過,現在到也沒什麼得意的了。
“報上名來,以及所謂何事,詳細說來,”秦風此時威嚴不凡地大喝道,官威十足,
“威武,”那些差衛此時再將氣氛營造出來,讓那下麵的兩人聽著心神膽顫,提醒他們,這裏是嚴肅的官衙,
“大人,小女名叫翠蓮,家住西街,我與我相公那裏生活了十餘年,日子雖然辛苦,但也是幸福,此人和我相公原本是好友,可是此人 見財起殺心,將我家相公謀殺後,再製造火燒死的假像,嗚嗚,,,我要靠他謀殺之罪,我要他為我相公償命,”女子哭泣地說道,
“胡說,他明明是自己不小心打翻了火竹燈,才引起了火,我奮力去撲救,可是已經晚了,他已經死了,你竟然怪我,我與他數十年的好友,我怎麼會害她,你不要無理取鬧了,此次竟然還來告我,真的天大的汙蔑啊,求大人,為我作主啊,將這瘋女人定罪,返我清白,”那男子此時也是很委屈地說道,
“你相公有什麼寶物,寶物可還在,”秦風此時問道,
“相公有一塊祖傳的玉佩,前不久,有個識貨的先生,說此玉是和糸玉,很有價值,當時此人也在場,他還假裝好心地帶著我相公,去別的珠寶店,去念過,結果確實是寶物,此人勸相公將此玉賣了,相公認為此是祖傳的,不能賣,
因此也就一直沒理此人,此人也就笑笑作罷,說什麼相公真是君子孝道之人,我們以為此人是信得過的朋友。此人以後也確實沒有再提起此玉之事,隻是沒想到,他處心積慮地竟然還是想著那塊玉,
相公和他一起喝酒之時,再驛站的時候,趁相公醉酒之時,將我相公殺死,後故意引起火災,想隱蔽真相,不過我卻是看了出來,相公是被其殺死的,嗚嗚,,,”那女子繼續地哭泣著說道,
“胡說,我殺他,是用什麼殺的,你說,你可從他身上看到一點被殺的痕跡,滿口胡言,”那男子此時瞪著女子怒道,
“聒噪,”秦風說道,頓時兩人都是靜了下來,隻剩女子的輕微的抽泣聲,
秦風看了看他們的表情,很難看出什麼端倪,
“那寶物可還在,”秦風問道,
“已經不在我相公的身上了,一定是被其給拿去賣掉了,聽說他最近要擴建家府,要不是我家那塊和玉,他哪裏突然來的實力,”女子哭泣地說道,
“哼,瘋女人,我這些年的積蓄,難道不夠我擴充家府,你這是胡攪蠻纏,毫無道理,你可有證據證明你說的是真的,”男子此時說道,
“你說,寶物怎麼不見了,”此時秦風看著那男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