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風想到那張陽可能會找韓軍等人的麻煩,因此前往韓軍等人的住所。韓軍等人和秦風自然說過她們住在哪裏,秦風也去過一次,雲霞和韓軍還有方彥,應要求住到了一處,雲霞是女孩子,單獨一間,韓軍和方彥兩人住在一塊。
秦風步入他們的所在,就聽見女子的哭泣聲,秦風一陣鄒眉,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大步走了進去,映入眼簾的是韓軍和方彥兩人正躺在床上,雲霞正在那哭泣,秦風大步走了過去,
“雲霞,這是怎麼回事情。”秦風問道。看著韓軍和方彥躺在那,韓軍已經不醒人事,方彥不過到是睜著眼,看著秦風進來,對秦風點了點頭,雲霞雖然沒受什麼重傷,
但是漂亮的臉蛋已經不再,臉色蒼白,並有著明顯得淤青,顯然也是受了傷,秦風看著幾人深深地鄒眉,看來自己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秦風。”雲霞見秦風出現,仿佛絕望中看到一點希望般,眼中透著亮光,叫道。
“怎麼回事,說。”秦風鄒著眉,此時心裏也是不平靜,也許是自己連累了他們,所以秦風心裏有絲愧疚。
“張陽幹的,在我們那天,深夜,他就找了過來,問張風去哪了,我們說不知道,韓軍性格有些暴躁,見張陽對我們虎視耽耽,說了些重活,結果就惹怒了張陽,張陽出手,我們三人就和他打了起來。結果就成這樣了。”雲霞哭著道。
秦風站在那鄒著眉,看來那張陽是知道了。
秦風大步走了過去,首先是看了看韓軍,秦風檢查了下,韓軍傷的很重,受了極大的內傷,內髒受到了嚴重的破壞,如果不再施救,也許他最多能堅持一天的時間,
此時的韓軍基本上已經步入死亡的邊沿,要不是韓軍本身修為不弱,身強體壯,早就死亡,秦風深深地鄒著眉,
然後去看了看方彥。不過方彥要好很多,並沒有危及生命,隻是受了點內傷,休息調養下,並無大礙。
秦風掏出一療傷丹,讓方彥吞下,估計三日後,這方彥就能站了起來。秦風再把雲霞拉到一旁,看了看。
“你也受傷了。”秦風問道。
此時雲霞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因為她現在實在是不好看,臉上有著淤青,秦風這樣看著她,她都有些躲閃。
秦風將手搭在她的脈上,此女也是受了點內傷,秦風也掏出一療傷的丹藥,讓雲霞吞下,還將清風散給了一瓶雲霞,叫她敷外傷。
做好這些,秦風站了起來看著韓軍,韓軍很可能會死,他自己心裏深深的自責,都怪自己大意了,自己有那能力對付那張陽,他們可是沒有的。
“秦風,韓軍怎麼樣。”方彥此時問道,透著一絲焦慮,韓軍已經一天都沒有醒過來了,讓他和雲霞兩人很是擔心。
“他受了極重的內傷,如果沒有好的丹藥的話,他的生命恐怕一天後就會消亡。”秦風歎著氣回道,
聽秦風這麼說,雲霞哭的更厲害,方彥也深深的鄒著眉。
“這都怪我,是我害了你們,更是害了韓軍,如今他需要一種天級療傷聖丹,才有可能有救,我決定去天台。”秦風此時說道。
“什麼,你要上天台,”方彥和雲霞都是驚訝地道,天台是風雲學院的一處聖地,很少有人能夠踏近,那裏傳說有著很好的神丹妙藥,當然要得到的需要通過考核,考核過關才能得到自己的需要,
這風雲學院裏很少有人能踏入,踏入者也基本上通不過考核,而且有著生命危險,傳說武旗曾經踏入過,但是他出來時,卻是身受重傷,休養了一個月才好,因此那地方很少有人敢踏入進去。
“正是,現在我要去闖闖,否則韓軍必死。”秦風說道,天級丹藥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煉,估計現在還是煉不了,再說就算能煉,時間也會不夠的。
“天台是學院的禁地,那裏有著很大的好處,但是要通過考核,考核極難,說不定還有著生命危險,你去了又有什麼用呢。”雲霞此時對秦風說道。
“有希望總比在這等死好,這是唯一的一條路了。”秦風看著昏迷不醒的韓軍說道。
本來秦風想去找那張陽算賬,但是現在時間緊迫,現在做的就是趕緊去找到天級聖丹為這韓軍治療。
秦風大步踏了出去,不過走了兩步回了下頭,“如果張陽來找,叫他來找我。” 說著大步走了出去,前往那風雲天台,天台在離此處十裏的地方,不屬於任何一座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