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為相聚歡喜時,這時有人悄無聲息的在馬車裏說話。
“你們隻顧著自己開心,難道不想感謝一下我這個功臣。”渾厚有力的嗓音略顯沉悶。
車上人開口的那一刹那,劉年隱隱覺得有點耳熟,可一時半會,他又想不起是誰。
劉年跟飛燕怔怔的望著周叔,“難道馬車上還有其他人?”
周叔剛想解釋,劉年已快步走到馬車旁,伸手掀起了簾布。
他身體僵硬的立在馬車旁,蹷了蹷眉,嘴巴張得老大。
看劉年一直愣愣的站在原地,飛燕跟周叔急忙上前。
“相公,到底是啥人讓你如此吃驚?”飛燕邊上前邊問。
周叔不知劉年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是否告訴飛燕,也不敢隨意插嘴。
劉年回過神,不由分說的拉著飛燕的手,快步走向遠處。
他不想通過別人之口讓飛燕知曉這人的來曆。作為她的相公,劉年必須親口告知。
被緊握的手捏的輕疼,飛燕一頭霧水的忍不住撒嬌。
“相公,你這是幹嘛?弄疼我了。”
劉年這才發現自己用力過猛,那纖纖玉手被捏的青一塊紅一塊。
他捧膚白如玉的手,輕輕的吹著口氣,眼裏滿是心疼。
“媳婦兒,都是我不好,一時心急,用力太大。來來,吹吹就不疼了。”
劉年邊說邊一隻手撫摸著飛燕的臉,那柔情蜜意的安慰,暖化人心。
不得不說,這漢子疼起人來,隻叫人難以抗拒。
飛燕嬌滴滴的喊著“相公。”疼痛拋在腦後。
那一聲如骨的呼喚,叫的劉年心裏甜絲絲的,他喜歡自己女人溫柔的聲音。
兩人充滿愛意的眼神,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劉年了解飛燕的性格,這一聲相公,就代表她不生氣了。
但關於白安的事,劉年決定告訴飛燕,他不想對所在乎的人有所隱瞞。因為劉年覺得這是兩人相處的基本原則。
有多少夫婦都是同床異夢,各自打著自己的小算盤。相互的欺騙彼此,最後落得個分道揚鑣的下場。
這種例子屢見不鮮,飛燕是自己心尖兒上的人兒,劉年可不會讓這種悲劇發生在自己身上。
他清了清嗓,一臉嚴肅的看著飛燕,緩緩開口,“媳婦兒,我有話跟你說,但前提是無論你聽見啥,都要保持冷靜。要不然我就不說了,怕傷著肚裏的娃兒。”
劉年想提前給飛燕提提醒,要不然她一時衝動起來,找白安拚命可就晚矣。
飛燕還從未見平時馬大哈的漢子,如此認真過。在加上剛剛的一番話,更加激起了她的好奇心,啥事如此神秘。
在她的再三保證,外加軟磨硬泡下,劉年才答應將事情的真相告知飛燕。
劉年講的很憤怒,說到關鍵時候,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與劉年的反應形成鮮明對比,飛燕一直很平靜,氣定神閑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反應。
這一靜一動的兩人站在不遠處的路邊,良久才緩緩向馬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