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劉年如何扯著嗓門嘶吼,但門外的人卻無動於衷,正在他一籌莫展時,裏間傳出了嚶嚶的哭喊聲。
“劉年哥,你別嚇費力氣了,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開門的。”
一時蒙圈的劉年這才回過神來,神色慌張的跑向裏間,眼前發生的一幕,把他驚的目瞪口呆。
隻見翠蘭雙手被牢牢的拴在床頭,衣衫不整的模樣狼狽不堪。
讓一向內斂的劉年,兩眼不忍直視,急忙捂住了雙眼。
要是讓飛燕知曉自己看了別的女人,不被剝層皮才怪。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是先閃為妙。
一時心緒難平,劉年捂著雙眼踉踉蹌蹌的往後退,碰在隔間的門坎上,一個後仰翻重重的摔在塵土飛揚的地麵上,激起些許灰塵。
劉年不由的咳嗽了兩聲,他這一跤摔的不輕。隻能忍痛在心,不好意思說出口。
果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劉年沒想到自己會處於如此被動的局麵。本是來救人的,自個卻陷入困境。
要是鄉親們知道他跟一個被休的婦人共處一室,那不得戳著脊梁骨罵,估計日後走在路上,就有人往身上潑大糞,叫破鞋。想到這兒,劉不由的脊背發涼,這個人咋也丟不起。
他隻想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呆的時間長了,那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隻顧自己逃離的劉年,忘記了翠蘭的存在,直到屋內的女子大哭大鬧時,他才想起拴在裏間的人。
“劉年哥,你趕緊幫我解開繩鎖,我的手快要斷了。”
翠蘭在屋內一遍又一遍的重複這幾句話,她想讓劉年前往幫忙。
左右為難的他在屋內打轉,用力的搓著雙手,焦急寫在臉上。
看久久末見人影,翠蘭氣不打一出來,這個平常看著人模人樣的家夥,關鍵時刻卻不管她死活。
“劉年,你裝啥呀,天下男人都一樣,就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明白,有那個賊心,沒那個賊膽。”
說實在的,就翠蘭那前凸後翹,玲瓏有致的身段,在加上清秀水靈的麵容,沒男人見了不動心的,當然劉年除外。
翠蘭口無遮蘭的言語刺激,就是想讓劉年進屋,這招果然湊效。
劉年雙手插腰,用布蒙住雙眼,氣勢洶洶的走進裏間,氣憤難平的開口。
“翠蘭,你模樣是生的好看,可我一直把你當妺妹看,絲毫沒有其他的心思。”
這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但翠蘭還是有些失落。畢竟好多漢子倒貼,她都沒正眼瞧過。在劉年眼裏,自己竟是個小透明,心底的落差著實讓她難受。
眼下不是難過的時候,必須讓劉年幫她解開繩子,在最短的時間內逃出屋子,時間長了,可真還說不清楚。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翠蘭平複了一心情,清了清嗓子,打破了尷尬的局麵。
“劉年哥,看在我叫你一聲哥的份上,你幫我解開繩子,我們倆想辦法逃出去。這可是那了你的顏麵著想,另外,我也沒想到娘親會來這初,著實抱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