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年在外間臉上洋溢著笑容,合著二嫂是來給自己說情的。擔心他們夫妻倆發生口角。這楊氏也是用心良苦。
他猛然間想起花圃還有事,劉年扛著鋤頭出門,見妯娌倆聊的歡就沒上前打憂。
兩人有一聊無一聊的閑談,不知不覺太陽已落山。
飛燕送走楊氏出門沒見著劉年,估摸著肯定去花圃有事,自己準備在家繡十字繡,還不忘栓上房門。
經過這件事後,飛燕做事多了一份謹慎。
正房一直有人進進出出,劉老爺子跟張氏一直呆在屋裏。
大房兩口子也難得兩人一起去花圃幹活,所有人都很驚訝,驚訝之餘更多的是看他倆能堅持幹多久。
隻是聽下人傳是劉老爺子下了死命令,不下地幹活,不給銀子之類的。這是大房兩口子的死勒,這兩人可是視銀子如命的主,也隻能照做。
這幾日劉家看似平靜,各行其事。
飛燕一直栓著門繡十字繡,半個月的時間,已完成三分之一。她原本打算要三月之久,現在看來要提前完成,一想到這兒,心裏就是一陣莫名的激動,離自己所想更近一步。
張氏整日跟宋氏呆在一起,很少跟家裏人往來。見麵也隻是'嗯,呀'的點頭示意。
劉陽夫妻倆自從那日後,每天都按時去地裏幹活。主家人之命不可違,要不然他倆可沒那個覺悟。
隻是柳氏這次計謀落空,還沒討到一點好,自己反而搞的一地雞毛,整日一神一鬼的扮神秘。
楊氏知道攢銀子了,也是一個不小的過步,飛燕的苦口婆心總算沒有白費。在三房兩口子的潛移默化下,夫妻倆的感情也日益深厚。
劉老爺子也不知是否心存內疚,不但沒有收回劉年賣花的營生,還一有空閑就到三房串門,父子倆談上幾句知心話。
張氏還是整日扭著水蛇腰,嗲聲嗲氣的撒嬌,別說劉老爺子吃這一套,換作別的男人也招架不住。
撒嬌是女人的天性,無乎年齡關係,男人都樂此不疲。女人適可而止,點到為止即可。像張氏這種過份的撒嬌,在外人眼裏完全是丟人顯眼,但她自己卻不這麼認為,反而越來越帶勁。
除了吃飯以外,飛燕整日栓上門埋頭苦幹。劉年總是找各種借口打斷,主要是擔心她的視力受損。他的好意,卻被她當作驢肝肺,不勝其煩,無視一切。
繡久了,眼睛酸疼的很。飛燕準備抽空歇歇,剛抬頭看劉年隻身一人靜坐床頭悶悶不樂。
飛燕撇撇小嘴,嘴角流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看來自家漢子是生氣了,心病還要心藥醫,是時候去'順毛'了。
她躡手躡腳的上前,偷偷的繞到劉年身後。在他臉上留下自己的香吻。
這一招果然奏效,剛剛還呆若木雞的漢子,此時滿臉菲紅,一個側翻把飛燕壓在身下。
飛燕看著眼前的男人,在心裏深深懊悔自己順毛的方法,但此時悔之晚矣。
一陣陣急促的喘息聲,一陣陣呻吟聲在房間回蕩,房內春色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