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心柔差點沒把隔夜飯吐出來,這男人,要不要這麼惡心啊,長的挺俊朗的怎麼說話這麼惡心。但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事實,忍者心裏的反感,忽視掉男子伸過來的白皙修長的手尹心柔自顧自的上了馬車,坐到了離男子最遠的角落裏,那樣子就好像對麵坐著的人是垃圾一般。
男子有那麼一瞬間的尷尬但很快便恢複了剛剛的嬉皮笑臉,伸回手雙眼死死盯著尹心柔不放。這要是以前的尹心柔估計早就羞得無地自容了,可她是誰啊,前世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別說你隻是盯著看了,你就是脫光了坐在她麵前,她也不會有一點點的不自在。沒辦法。前世掃黃的時候,遇到那些正在交.配的那也得抓啊,不然還能怎麼的,等著人家穿戴整齊送上門再讓你抓啊。
尹心柔抬起頭與男人對視,像是在比賽誰先贏似得兩人都沒有要開口的樣子,這下換男子鬱悶了,大姐,你就不能像個正常女人一樣表示一下下的不好意思嗎?
“這是誰家的馬車,車上都什麼人,請出示一下身份證明。”就在兩人都以為他們要一直對視下去時,馬車外再次想起了守城門士兵的聲音,男子用眼神示意她不用擔心。
車夫遞給小兵一塊牌子,守城士兵接過快速的掃了一眼,討好的笑道:“原來是李二公子的馬車啊,您請,一路走好。”
李二公子?
尹心柔疑惑的望著對麵的男子,半響後,恍然大悟……
李浩寧,大楚都城四大世家之一李家排行第二的公子,為了娶名滿都城的第一舞姬林妙兒被李家家主逐出家門,最後那第一舞姬卻還是沒能嫁給他,而是從此銷聲匿跡為什麼兩人最後不歡而散沒有人知道,當年那件事情在都城傳的可是沸沸揚揚的,身為都城的百姓沒有幾個人是不知道的。
難怪啊難怪,這樣的男子,誰敢查他的馬車。要不是這樣也不會有外人混進城裏來了。
所謂法律,隻是對平常百姓有用在哪個時代都是通用的。
可是他為什麼會跟攝政王混在一起?世家不參與皇權爭鬥,雖然李浩寧被逐出家門可是那麼大一個世家,就不怕皇上起疑心嗎?還是他們別有用意,故意為之?
沒讓尹心柔想太久,對麵的男子便開口道:“尹大小姐,你還真的是不一樣呢?竟然能讓王爺改變主意,真讓人刮目相看呢?”
尹心柔淡淡一笑,她真不想和什麼攝政王有瓜葛,她寧願在家睡大覺,那些人問都沒問她願不願意就把人抓走了,雖然有自己故意的成分,但是他們抓人的行為不能抹除。她特別討厭那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尤其是他連對方要她幹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憑什麼問都不問就要我跟你們合作,我一個父母早亡的弱女子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們如此大費周章,要合作不是你們一句話的事嗎?用得著這麼麻煩嗎?”最主要她想知道那什麼攝政王要她做什麼,總覺得他們沒那麼好心讓她就這麼安安穩穩的回去。
“你不用試探我,要不是我們王爺臨時改變主意,恐怕你早就死的連渣都不剩了。”李浩寧說這話時把下巴抬得高高的,那樣子就好像他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好事等著被人誇獎一般。
“是嗎?真有那能耐也用不著跟我談合作啊,你們攝政王的手下也不過如此嘛!隻是我有一事不明白,我跟你們家王爺好像不熟吧,我也沒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你們何故如此待我?”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李浩寧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斜靠在馬車上斜睨著眼前的女子,看她並沒有一絲的不自在知道她確實不知情,於是吐出一個字“火”。
火?
尹心柔瞬間頓悟,她萬萬沒想到自己一時衝動竟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心裏一陣後怕,雖然自己可以將抓她之人製服,可是要是對方幾十人一起上她真不敢保證可以全身而退。
看來以後她得改改自己的性子才對,這可不是在現代,不是她生氣了就可以發泄怒氣的年代,也沒有一個會給她善後的哥哥。萬一哪天再被人害死了她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她決定回去後找幾本修身養性的書籍好好讀讀,看著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的男子,尹心柔也閉上了眼睛,想著接下來該走的路
既然跟攝政王綁在了一條船上,那麼以後的路走一步算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