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酒言被打懵了,卻也清醒過來,他愣愣地聽著孟驕陽的話,眼神幾經變換。
“醒了嗎?醒了就鬆手!合著喊我過來就是來受虐了。”孟驕陽咬牙切齒道。
“對不起,我給你上藥。”高酒言擔心地看著孟驕陽的肩膀。
孟驕陽翻了個白眼,“不勞煩您老動手,我受不起。”
高酒言苦笑:“就算你這樣陰陽怪氣地擠兌我,我也還是要給你上藥。”
孟驕陽也不再管他,轉身就走。
不料高酒言長臂一伸,摟住了她的腰,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來。
“高酒言你大爺的!給我鬆手!”孟驕陽氣死了。
高酒言完全沒有把孟驕陽的謾罵放在心上,他哄道:“乖一點,讓我給你上藥,嗯?”,最後一個嗯帶著濃濃的鼻音,顯得性感又誘人,仿佛身子都酥麻了。
孟驕陽卻覺得他這個態度簡直是把自己當成真正的小孩子來哄,氣的自己心火上亢。
最後自暴自棄道:“隨便你了。”
本來兩人便是在高酒言的院子裏交談,所以很快高酒言便把孟驕陽抱進了自己的房間,溫柔地放到了床上。
高酒言的床幹淨整潔,不像孟驕陽那樣每天都偷懶不疊被子,孟驕陽有些不好意思地坐在床上,她突然想起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高老師,我突然想起一件很糟糕的事情,我說了你別打我。”
高酒言正翻找著傷藥,聞言笑了笑:“怎麼還是叫我高老師,剛剛高酒言三個字不是喊的很帶勁嗎?再說我什麼時候打過你?有話就說吧。”
孟驕陽咽了口唾沫,“我幾天沒洗澡了,然後就坐到了你床上……”
“我不介意。”
天惹,孟驕陽真怕自己因為高酒言這態度胡思亂想腦補出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突然,孟驕陽感覺高酒言的俊臉在自己眼前放大,他的臉上有一絲可疑的紅暈,沒等孟驕陽想明白為什麼,高酒言就開口道:“驕陽,得罪了。”說完,便要伸手去脫掉孟驕陽肩上的衣物。
“等…等。等。你你…你。你。”孟驕陽震驚得舌頭都打結了。
誰知高酒言卻一臉認真鄭重地說:“我會對你負責的。”
媽耶!孟驕陽崩潰道:“我知道你隻是上個藥,你能別說的像個十八禁的事嗎?”
衣料滑落後,冰肌玉膚上那抹青紫痕跡便越發明顯,看得高酒言心疼不已,修長的手指沾了抹淡綠色的藥膏,放在傷處輕輕揉勻。
孟驕陽猛然一抖,高酒言忙關切道:“怎麼了?是我下手太重了嗎?”,孟驕陽知道是藥物有點刺激了,可她隻想快點上完藥,不想在這裏跟高酒言瞎比比,她口是心非道:“沒,是我有點冷了。”
沒想到她剛說完就陷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高酒言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這樣,好點了嗎?”
孟驕陽千算萬算也沒想到還有這種套路,她看著高酒言手邊被拋棄的被子,開始懷疑人生。可憐的被子,它的主人不要它了。
孟驕陽本就是天生的美人,在燈光下,連側臉輪廓都是美的不像話,可高酒言的眸光卻落在了孟驕陽肩上的青紫上,藥膏已經抹勻了,散發出幾絲幾縷的淡香,他可能有些情不自禁了。
孟驕陽本來有些昏昏欲睡,冷不防被肩上溫熱的觸感給弄醒了,她僵硬地側過頭去,看見性感的薄唇貼上了她的肩膀,有些冷硬傲慢的弧度勾勒出一張完美的側臉,那雙深邃的黑眸一眨不眨的,專注地看著她。
高酒言吻了她的肩!?我屮屮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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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碼出這麼長的一章,我都要被自己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