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雲驚愕的看著孟員外。她沒有想到孟員外會這樣的決絕,居然真要她把孩子拿掉。
“老爺,難道您真要這樣狠心嗎?”柳雲雲近乎哀求的說,“難道您就不能給這個歌無辜的野孩子一條活路嗎?”
“不要說我無情。”孟員外說,“我已經十分的寬宏大量了,我決定對你的過失既往不咎,你還不感到滿足嗎?”
“可是老爺,我想要這個孩子。”柳雲雲走到孟員外的身前拉住他的手十分懇切的哀求道,“我求求您,就讓我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吧,我保證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我保證今後會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別說了。”孟員外甩開柳雲雲的手然後狠狠的說道,“既然已經犯了錯誤就應該要付出代價,不然的話,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裏擱置?”
“孟伯父,孩子是無辜的,就不能看著九姨娘的麵上,讓這個孩子生下來嗎?”楊平見柳雲雲如此可憐的哀求孟員外,孟員外都無動於衷,心裏很不是滋味。心想,不就是一個孩子嗎?有必要這樣較真嗎?
“這是我的家事,賢侄就不要多管閑事了。”孟員外雖然不想用這樣的態度對一個遠道而來的客人,可是在這件事情上,他是絕對不能讓步的。
“我隻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勸您兩句,我沒有想要摻和您的家事。”楊平說,“隻是九姨娘這樣悲痛的哀求您,難道您都無動於衷嗎?”
“賢侄你管的太多了吧。”孟員外有些不高的說,“你知道這是我的家事,你一個外人插嘴好像不合適吧。”
“孟伯父。”楊平見孟員外有些不高興了,覺得十分可笑,自己隻不過是想要開解他而已,他居然吧好心當成了驢肝肺,“我沒有想要管你家的是,我隻是在給你忠告而已。”
“哈哈,忠告?”夢員外冷笑一聲,然後扭頭嘲諷的看著楊平問道,“那你九姨娘當初要跟男人鬼混的時候,你怎麼不給她一個忠告?”
這話問得楊平瞠目結舌,不知道應該在說些什麼好。
柳雲雲聽了這話也是十分的吃驚,他瞪著一雙眼睛十分驚愕的看著孟員外問道:“難道老爺是覺得我與他人鬼混才有了這個孩子?”
“難道不是嗎?”孟員外反問,臉上帶著怒意,語氣也充滿了火藥味。
“當然不是。”柳雲雲叫到,“我在老爺眼裏難道就是一個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那你告訴我,這個孩子是怎麼來的?”孟員外指著流雲的肚子,“難道是天上掉下來的?還是從地理爬出來鑽進了你的肚子裏?”
“老爺。”柳雲雲疾呼道,“那是個意外,一個意外罷了。”
她的聲音十分淒厲,似乎是因為得不到信任而痛心不已。
“一個意外?”孟員外的聲音不大,但是充滿了嘲諷,“意外,真是一個不錯的說辭,你意外懷孕,難道就不是男人讓你懷孕的?是天上的神靈蓋世底下的鬼魅?”
這些說辭讓柳雲雲和楊平都吃驚不已。他們沒有想到孟員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還是那個一向嚴肅不愛說話的孟員外嗎?他現在的每一句話都想像一把刀一樣紮在柳雲雲的心裏。
柳雲雲滿臉驚恐的看著一臉猙獰的孟員外,淚水終於還是留了出來。楊平見她如此,也顧不得身份了,他憤怒的看著孟員外。一雙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孟員外,這個女人可是你的女人啊,您都說了些什麼話?您怎麼能對她說些那樣的話?您知道你的那些話讓他又多難受嗎、”
“賢侄要心疼一個這樣的女人?明明是他不對在先,我現在不過是為了他著想罷了,我又什麼錯?”孟員外不能理解楊平居然會一直都伴著柳雲雲說話。
“您不是在為九姨娘著想,您是在為您自己著想。”楊平說,“你是害怕別人會說你帶了綠帽子,所以你才會質疑要九姨娘吧孩子打掉。”“
夠了。”綠帽子一詞刺激了孟員外,“難道我沒有權利這樣做嗎?我是這個家的主人。”
“您是這個家的主人沒錯,可是九姨娘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所以不算是這個家的人,所以您是沒有資格決定這個孩子的生死的。”楊平憤憤的說。這話的道理雖然很歪,可是還算是個道理。孟員外被問得一時語塞不知道要如何作答。
“你這是強詞奪理。”孟員外被氣得很深發抖,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柳雲雲說,“這碗滑胎藥,你不喝也得喝。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