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沒羞沒躁的樣兒,顧傾雪懶得搭理他,再說下去,這人嘴裏指不定又冒出什麼混賬話來。
“怎麼不說話了?”上官北冥突然湊近。
“說什麼?”沒好氣道。
“聽說媚月打了歐陽煙。”他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人盡皆知了?”不可能啊,歐陽煙那麼好麵子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讓風聲傳出去。
“那倒沒有,是追風給我傳話的。”
“居然讓追風跟著,怎麼,我的人打了她,你心疼了?要不你也打回來?”顧傾雪心裏有些酸酸的。
上官北冥將她摟進懷裏,道“胡說什麼?我怎麼舍得打你?”
“誰知道呢,畢竟她可是你的未婚妻。”悶悶道。
男人挑眉,心情很好道“怎麼?吃醋了?”
“才沒有!本姑娘是誰,怎麼可能吃醋?”別過頭。
“是嗎?可我怎麼覺得房間裏酸溜溜的……”揶揄道。
“肯定是你嗅覺出了問題。”
“……”這小丫頭真是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
“好了,別鬧別扭了,我的未婚妻隻有你一人,也隻能是你,別的人,與我無關。”
顧傾雪臉紅了紅,麵上卻一板正經“那你為何讓追風跟著她?”
“丫頭,我冤枉啊,人是在太子府門口被打的,追風知道有什麼稀奇的?”上官北冥攤手。
顧傾雪一想也是,自己倒是糊塗了。
“如何?可高興了?”男人眸若星辰。
“我什麼時候不高興了?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善變的女人,剛剛是誰板著一張臉,恨不得不理我呢?”寵溺地捏了捏她漂亮的鼻子。
“有嗎?反正不是我。”打算裝死無賴到底。
“小樣,我還收拾不了你了?”
一把將人壓在身下。
“你……你要幹嘛?”顧傾雪有些緊張。
“自然是……”
“唔唔!”
上官北冥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想法。
三天後,丞相府
歐陽煙惴惴不安等著那人的出現,不是約好了今晚給她治療的嗎?為何到了現在還未出現?
在原地徘徊了好久,才嚐試著朝空氣開口。
“前輩?你在嗎?”
“怎麼?徘徊了那麼久,終於忍不住了?”那人開口。
“原來你在啊,那為什麼不出聲?”
“本座隻是想看看你有多在意自己的臉。”
歐陽煙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有求於人,況且她也打不過他,隻能忍下這口氣。
“你答應過要幫我治臉的。”
“急什麼?本座這不是來了嗎?”那人悠悠道“提醒你一下,過程會很痛苦,而且你的臉也不會完全痊愈。就算是這樣,你還願意嚐試嗎?”
“願意!開始吧。”歐陽煙下定決心般地閉上眼睛。
白俊生點頭,這般鐵骨,若是她能為自己所用,那他又多了個得力助手。
“好。”抬手在周圍布下了一層結界“本座在房間裏布了結界,實在受不了話,你可以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