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殺手想不到令狐衝會在片刻之間就攻過來,自己全身已籠罩在令狐衝的劍光中,他也知道令狐衝獨孤九劍的厲害,頓時神色中出現了慌亂。
令狐衝的眼中也露出了鷹一樣的目光,他知道這些敵人暗器厲害,是以他在全力出擊的同時,同時還戒備著其他人。果然不出他意料,那名即將命喪他劍下的殺手揮拳又射出幾個小黑球,同時襲來的,還有其他殺手射出的十多個小黑球和三根冰針。
這些暗器來的凶猛,令狐衝還沒有東方不敗那種瞬間看清所有暗器來勢的眼力,他選擇了用內力強破,他在長劍上注入了十成的內力,同時左掌揮出,十幾個黑球同時爆裂開來,令狐衝的眼前出現了一團黑煙,被他的內力吹的向那殺手倒飛過去。在那殺手大驚之時,令狐衝的長劍已刺穿了他的喉嚨。
八名殺手一死一傷,不過令狐衝也中了兩根冰針,右手上也沾上了黑色粉末,他已感到手上陣陣麻癢,看來是毒蟲鑽入了肌膚之中。
方才趁那些殺手一齊向令狐衝放出暗器之時,東方不敗已看出了空當,機不可失,她強運了約兩成的內力,鬼魅般的移動到西北風的兩個殺手身旁,手起劍落已將二人腦袋砍了下來。她殺完這兩人後,隻是感覺心脈處有隱隱的刺痛,而心髒並沒有太大異狀,看來這次冒險是賭對了。
此時南麵的草坡上升起一根旗幟,上麵大寫一個“任”字,緊跟著草坡上出現了一排黑衣人,他們都是日月神教的教眾,而為首之人是一名女子,她的容貌清秀,但眼眶眉心卻有著明顯的黑色,左手纏著白色的紗布,正是被儀琳斷了手指的任盈盈。
任盈盈揮了揮手,數百名日月神教的教眾不停的從草坡上湧出,順著草坡衝了下來,堵住了南麵的去路,現在眾人兩麵被圍,立刻陷入十分不利的局麵。
“東方叔叔,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裏見麵吧。”任盈盈大笑著說道,如今的她已完全沒有了過去那個溫婉少女的形象,她穿著一件大紅色的裙子,眉眼雙唇和手上盡是黑氣,笑聲中滿是張揚和狂妄。在她說話的同時,數十名神教教眾已拿著牛筋弩對準了令狐衝和東方不敗。
“哎呀,衝哥,你這樣子看起來可不太好啊,是不是中毒了呀。”任盈盈的目光移向了手臂上已有一圈淡淡黑色的令狐衝個。
“大師兄,好久不見了。”日月神教教眾中,走出一名身著黑色長裙的高大男子,此刻說話的就是他,也就是令狐衝曾經的師弟勞德諾,他的聲音更加尖細,皮膚似也光滑了些,但比之前顯得更加妖異,並無增添半分所謂女子的美麗。
見到這般情景,東方不敗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但她的聲音依然平淡如水:“盈盈,你居然讓神教為赤多,勞德諾這些人效力,叔叔我真是看低你了。”
“哼,叔叔莫要再逞口舌之利了,如今我至少還手握神教上萬教眾,東方叔叔,你從神教教主,天下第一的東方不敗變成如今這般,如喪家之犬四處逃奔,盈盈更是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