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體質特殊,這些毒不會致命,但會傷害她的髒腑,不過有我平一指在,教主定會安然無恙的。”
“佛祖保佑,東方姐姐沒事,平大夫,我能幫東方姐姐做些什麼。”儀馨道。
“你等下聽我吩咐就好。”平一指說完,便伸手在東方不敗身上點了幾下,之後他將東方不敗扶起,輕輕一掌擊在東方不敗後背,那把匕首就激射而出,帶出一串發黑的血沫。
平一指從箱子裏取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在傷口上又劃了一刀,之後他將傷口撐開,昏迷中的東方不敗眉頭緊鎖,顯然是感覺到了疼痛。
“平大夫,你這是做什麼?”儀馨已駭的臉色發白。
“將這些毒血放出,要是讓這些毒血讓教主體內形成淤血,就不好了。”
“原來是這樣啊,隻是東方姐姐一定痛死了。”儀馨的淚水吧嗒吧嗒的狂掉。
“我已給教主用了麻沸散,她的疼痛會減輕些,上次我沒用麻沸散,那才。”平一指突然住口不言,心裏暗呼,差點就把教主換心的事說出去。
平一指又拿出了銀針,在東方不敗的身上多處大穴刺了下去,每一針下去,都有黑血汩汩的流出,平一指暗歎這毒刃上的毒性之強,若是換成他人中毒,放這麼多的血恐怕會有生命危險,好在東方不敗靠著葵花寶典可以度過這次危機。
帳篷外的喊殺聲已漸漸靠近,平一指大呼不好,看來外麵的戰況不容樂觀,敵人已經逼近了過來。
此時令狐衝,唐飛,向問天和儀琳儀玉等人都和敵人交上了手。令狐衝和向問天已經受了傷,嘴角有有一絲血跡。
唐飛的輕功和暗器在對勞德諾時,終於發揮了作用,他現在已大占上風,勞德諾中了唐飛三針,手上的動作已慢了下來,唐門不但長於暗器,也長於煉製毒藥,一根細細的鋼針上的毒,就可以讓一個壯漢失去行動能力,三針就能致命,勞德諾的武功雖高,這三針也夠他受的。
唐飛此刻已欺身上前,他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薄劍,他和勞德諾隻是過了三招,就讓人驚歎不已,原來唐飛的劍法是如此之高,加上他那不俗的輕功的配合。唐飛的每一劍都淩厲而古怪,從勞德諾難以預料的方向攻來。
勞德諾的七十二路辟邪劍法已使盡,隻能重複使用以前的劍招,唐飛很快就找到了他劍招之間的破綻,逼的勞德諾步步後退。在勞德諾看來,唐飛的劍法不但攻勢淩厲,而且幾無破綻可言,實在是一門非凡的劍法。
勞德諾身上的毒也開始發作,他是個精明之人,知道今天麵對唐飛毫無勝算,那隻有三十六計走為上,他的辟邪劍法不僅劍法詭異,身法也是奇異的,加上他手下兩個護衛此刻出來攔在他身前,是以就算是唐飛輕功之強,也抓不住他,眼睜睜的看著勞德諾逃回羯人陣中。
那邊向問天已中了赤多一掌,倒地不起。唐飛見令狐衝一個人正苦苦支撐,立刻又趕了過去相助令狐衝。令他疑惑不解的是,恒山派的這幾個尼姑居然能擋的住左依依。雖然這幾個尼姑的武功和陣法確實無比精妙,但顯然內力都還淺薄,久戰後配合上也有漏洞,而左依依可是他和令狐衝兩人聯手都拿不下的敵人,他看了一眼左依依,隻覺的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神秘的感覺,令人完全看不出她的深淺。
赤多見向問天已倒下,更是猖狂起來,對令狐衝咄咄逼人,似乎要立斃他與掌下,忽然赤多感覺腰上一涼,他驚的立刻後退兩丈,之間腰肋處已被令狐衝劃了一道幾寸長的口子,傷口頗深,鮮血立刻湧了出來。
令狐衝此刻的情況也不樂觀,他的額頭上大汗淋漓,氣息也有些不穩,但他依舊緊握著長劍,開口道:“老鬼,你的金鍾罩並非無懈可擊,我的破氣式足可取你性命。”
“獨孤九劍,哈哈,你連破掌式都用不好,還說什麼破氣式。”赤多的聲音低沉而駭人,但令狐衝卻聽出了赤多的恐懼,他沒料想剛才那一劍竟能直接重創赤多,赤多的橫練功夫似乎弱了不少。令狐衝尋思著應當是東方不敗上次給他的哪一掌令他受傷頗重,至今也未恢複過來。
令狐衝所料不錯,赤多方才劇鬥時,原先已被壓住的東方不敗的真氣便沒了壓製,立刻反撲赤多全身,他大動內力一掌擊倒了向問天後,東方不敗的內力趁機侵入了他的經脈,赤多無奈隻能運氣壓下這股真氣,而令狐衝淩厲的一劍就在此時攻來,直接破掉了他的護體真氣。
赤多極為驕傲,他平生所顧慮的就是東方不敗,根本看不起令狐衝,他自信就隻用四成內力,就能打敗令狐衝。他對自己的金剛不壞神功極為自信,料想著震開令狐衝的長劍,便能一掌取令狐衝性命。隻是沒想到,這麼一來竟讓令狐衝初練的破氣式一舉得手。赤多若不避開,這一劍就會要了他性命,赤多無奈隻能收掌後退,但已經被令狐衝這一劍傷到了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