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掌門,你用這寒冰真氣把自己裹得這麼嚴實是什麼意思?莫非是嫌棄我們國師為你準備的待客之所。”坐在西首的勞德諾尖聲說道。
“勞掌門見笑了,小女子練得是寒冰真氣,故而有點怕熱罷了。”黃衣女子的聲音清冷悅耳,整個人依然被包裹在白霧之中,原來她便是嵩山掌門左依依,不知為何從黑木崖上來到了這裏。
砰的一身巨響,一股真氣從赤多身上突然爆裂開來,大鍋上的蒸汽被這股真氣一激,一股猛烈的熱氣撲向帳篷裏的各人,同時赤多衣服上的鈴鐺全部飛了出去,射向四方,竟將帳篷穿了好幾個洞。帳篷上方的鐵鏈被勁氣吹的劇烈搖擺,嘩嘩作響,站在勞德諾身邊的兩人竟被吹的站立不穩向後跌倒。盡管如此,左依依的身上的白霧隻是被吹的向東南方拉長,卻依然緊緊包裹著她。
赤多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緩緩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勞德諾和他帶來的兩個泰山弟子也立刻站了起來,左依依終也於撤去了寒冰真氣,顯出了真容站了起來。眾人齊聲道:“恭喜國師,打通玄關。”
那赤多道:“沒想到這東方不敗的一掌這麼厲害,本座這幾天和這股真氣激鬥了多日,終於壓服了它,而本座的經脈,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恢複。”
“國師不必喪氣,我們已得到消息,那東方不敗現在已受了重傷,內力幾乎全失,到現在還沒恢複過來,那一次她和國師您是以命換命的打法,現在看來,還是國師您更勝一籌,將東方不敗打成了廢人。”
“東方不敗現在真的成了廢人?”那赤多低沉的嗓音中,也有了一絲激動。不過他的疑慮也更深了,他記得她和東方不敗對掌時,對方的內力已經完全壓住了自己,並侵入了自己的經脈,那東方不敗自己又是怎麼受的傷?
“雖然沒有和方證那禿驢一樣完全變成廢人,但也差不多了。”勞德諾道。
“好,好,這真是天助我也,這一次,我們一定要殺了東方不敗,任大小姐,你的南詔毒典練的怎麼樣了?”赤多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那羯人大王石虎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赤多和石虎的關係倒是令人好奇,名義上石虎是羯人的大王,是這支部隊的頭領,赤多是個來幫忙的匈奴人。但實際上,幾乎所有大的決定,都是赤多做的,石虎也對赤多的話言聽計從,這令左依依等人都覺得這個石虎隻是一個傀儡。
“雖然還沒練成,但對付重傷的東方不敗,應該夠了。”左依依身邊的紫衣女子說道,原來她竟是日月神教的聖姑任盈盈。
“那好,明天就按照計劃行動,任大小姐,你要趁我們大軍出動時,盡早得手,勞掌門會暗中協助你,其他人,都跟著本座,正麵直攻漢人大營。”
“是的,國師,東方不敗殺我父親,奪我夫婿,我這次定要讓她萬劫不複。”任盈盈的麵色變的更加暗沉,不僅是嘴唇,連眉眼處都泛起了紫色。
赤多經過了兩次大敗,心中愈發的忌憚東方不敗,同時,也更增添了他心中的憎恨,赤多現在已認定東方不敗是他進軍中原的最大障礙,所以此次他終於亮出了自己的全部底牌,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人員,要致東方不敗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