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令狐兄,你想跟著東方美人就直說,以前這麼半年也都沒見你關心過恒山呢。”田伯光一臉得色的說著,猛然感覺後勁一涼,卻原來是東方不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田伯光立刻住口不言。
“不可不戒,出家人要謹言慎行。”儀琳雖然這麼說著,但似乎並不太有師傅教訓弟子的語氣。
“遵命,小師傅,那小師傅,我們現在就啟程吧。”
“田兄,雖然你說的沒錯,可是我也確實想要保護恒山啊,你這麼說,好像我象個yin賊似的。”
“你剛才一路上,確實很象個yin賊。”田伯光一臉賊嘻嘻的說著:“快走了,令狐yin賊。”
“阿彌陀佛,出家人怎可口無遮攔,還是在老前輩麵前。”
那老丐也能看出這位年輕的令狐少俠的目光一直在東方白身上,江湖最近曾有傳言,說令狐衝拋下了魔教的聖姑任盈盈另尋新歡,這令狐衝手裏還拿著花環,顯然要送給這名紫衣女子,看來這便是那位新歡了。
這女子清麗脫俗,目光堅定明澈,第一眼看上去確實象是個值得傾心的好女子。而那任盈盈,他對任我行的印象不佳,聽了種種江湖傳言之後,也總感覺任盈盈不是江湖傳說的那麼簡單。這令狐衝雖然不知為何氣息紊亂,武功有損,但卻神采奕奕,也不太像那種會為了新歡隨便拋棄舊愛的人。這世上感情之事最是複雜,這江湖傳言虛虛實實,也就是聽聽罷了。
“不妨,你們年輕人嘛,偶爾開開玩笑無傷大雅。若我還年輕的話,定能和你們成為臭味相投的好朋友。”那老丐笑道。
“老前輩說的好,就是臭味相投。”田伯光聽了這話心情大好。
“阿彌陀佛,不可不戒。”儀琳無奈的說了一句,又回過頭來
“那老前輩,我們這就告辭了,你們多加保重。”儀琳對那老丐行了個禮。
“不必多禮,事情緊急,你們且去吧,不過對方勢大,你們多加小心,若無法力敵就先保存實力,我們江湖同道都會盡量支援恒山的。”
“你們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自己可要擔心些,我們自當保恒山派無虞。”東方不敗終於開口說道。
那老丐早覺東方不敗與眾不同,如今看來,她才是這些人的領頭,但是以自己多年的經驗,竟完全看不出她的底細,她對自己無禮,但自己完全沒有覺得她的舉止有任何不妥,這紫衣女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呢。他心中想著,嘴上應到:“我們已經被伏擊了一次,自當加倍小心。”
“那便好,就此別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