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中心的“雲夢”別墅裏,歐式的裝修風格顯得大氣又優雅,卸了妝後的女人顯得格外憔悴,瘦弱的脊背挺得直直的,卻透出一股寂寞。
她就是聞名全球的“安女王”安梓棧,此刻的安梓棧疲憊的閉著雙眼,臉上的肌膚微微有些鬆弛了,三十二歲的女人因為常年化著妝就連睡覺時也是微微有些淡妝而破壞了臉部的皮膚,此刻泛著枯黃。好在本身條件好,精致的五官遮去了這點不足。
今天是她三十二歲的生日,除了粉絲在微博上的祝福和樓下粉絲掛的生日巨幅海報之外,她的丈夫傅儒卻和別的女人混在一起,至今還未回家。
手機“叮咚”一聲,安梓棧忙點開微信,當看到爸媽兩個字時,不由淚雨磅礴。她這一生最對不起的就是爸爸媽媽了,安富國和岩佳是父母的名字,自從出道以後,雖然她事業蒸蒸日上卻忘記了家裏還有兩個掛念自己的老人。擦掉兩頰的淚水,安梓棧仔細翻閱父母給自己的留言。
“閨女啊,今天你生日回家嗎?”
“哦不不,我和你媽不是想讓你回家,你好好忙工作啊,我們……隻是有點想你了。”
“我和你媽不會打字都是你李大嬸兒教的呢哈哈!”
“今天你生日,我和你媽給你寄了點自己做的鹹菜,別忘了去樓下拿啊!”
很普通的父母關心子女的語言,安梓棧讀了卻低聲抽泣,他們給自己發了這麼多消息自己卻因為工作忙從不點開,望著父母的微信頭像,那是自己小時候的照片,笑得多開心啊,如今卻因為娛樂圈的詭詐而喪失了原本的純真。纖細保養得當的手指靈活的打字:“爸媽!今年過節我一定回來!”發完信息,許是困了,安梓棧將自己埋在臂彎裏。
不知過了多久,她似乎聽到了開門的聲音,還有男子與女子陣陣調情的話語。
安梓棧睜開惺忪的睡眼,望向門口。門口那個男子正是自己的丈夫傅儒,而那個靠在他肩膀上的女人是他的秘書劉蘭。
安梓棧瞬間驚醒了,雖然知道丈夫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也有很多情人,但從不帶回家都是秘密會見,今天怎麼……居然這麼囂張了。
“傅儒你怎麼敢…”,“啪!”安梓棧還沒說完一個巴掌就甩到了她的臉上,感覺到臉頰火辣辣的痛,安梓棧空洞的雙眸裏滿是不敢置信,他竟然敢打自己!
傅儒看著安梓棧震驚的眼神,不屑的一笑:“安梓棧你以為我不敢打你嗎?”言罷,狂妄地大笑一陣。
張蘭趴在他的肩膀上,畫著濃豔妝的小臉上輕蔑地勾起嘴角,伸出塗著紅色蔻丹的五指,用力的把安梓棧瘦弱不堪的身軀硬是拉出幾米遠。安梓棧隻感覺肩膀很痛很痛,眼前隻有張蘭紅色的指甲,很濃很豔。
恍惚間,隻聽到傅儒說了一聲“動手”,自己的身體就往下沉,她猛地一回神,盡然發現自己被提到了窗口,這才明白過來他們是要讓自己摔死。安梓棧自知已無可奈何,雙眸死寂一般的平靜隻是狠狠的看著傅儒這個自己愛了多少年的男人,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