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宣上官瑾到上書房,若有反抗,格殺勿論。”蕭靖晟站在屋外,屋內的話一字不露,清清晰晰地悉數都傳入了耳中,臉色愈加難看,沉聲道。
“是”淩風恭謹答道,退了出去。
上官瑾到達上書房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渾身打顫的胡管家,眼淚鼻涕流了一臉,見上官瑾走了進來,直喊‘救命’。
胡一彪的身側,還跪了一名年輕男子,神情淡然悠閑,一幅滿不在乎的樣子。
一早起,上官瑾見胡管家來當差,問了身邊的廝,俱今一早都未曾見到過胡管家,派人尋了半日,卻不見絲毫的蹤跡,一個大活人仿佛就從人間蒸發了一般,那時,上官瑾心底就有些直打鼓,但此時此刻在上書房陡然見到一臉狼狽的胡管家,還是著實吃了一驚。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上官瑾畢竟是朝廷重臣,曆經宦海,隻是微微愣了一下,神情仍是鎮定自若,恭敬地道。
倒是他身後跟隨的上官嫣臉色蒼白,腳下一個踉蹌,身子止不住向前微傾,若不是她身旁的琉璃及時扶住了她,險些就跌倒了。
“上官丞相,地上的這兩個人你可認識?”蕭靖晟凝聲問道。
“回皇上,微臣認識。”上官瑾看了胡一彪一眼道:“他是微臣的管家,至於另外一人,微臣沒有見過。”
“上官大人,在下南宮冥。”南宮冥嬉笑著道:“白沙鎮上的那五個人就是在下幫上官大人解決的,上官大人可想起來了?”
“南宮冥,老朽沒有聽過,也聽不懂公子在什麼?”上官瑾皺眉道。
“上官大人,您又何必急於否認呢,您的管家剛剛可是答應我,要多付在下二十倍的酬金,不知府上何時方便,在下也好去取銀子?”南宮冥悠悠閑的道。
“既然是胡管家答應的,先生就去找他便是了。”上官瑾脫帽扣頭道:“皇上明察,微臣治家不嚴,出了這種欺主犯法的惡奴,以致買凶殺人,闖下這大的禍事,微臣請皇上治罪。”
“上官瑾,胡一彪剛剛可都招了,買凶殺人是受了你的指使,到了現在,你還要狡辯嗎?”蕭靖晟犀利的目光猶如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冷冷地盯著上官瑾,沉聲問道:“是不是還需要南宮冥和胡一彪再一遍,你才肯承認呀?”
“皇上贖罪,草民在屋中與南宮冥所的話都是胡言亂語,是他??????是他逼迫草民那樣的,我家老爺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都是??????都是草民一人所為,求皇上明察。”胡一彪突然間喊道,腦袋不住地在地上磕著頭,‘砰砰’直響。
“胡一彪,朕在屋外親耳所聽。”蕭靖晟厭惡地望著他,凜聲道:“你現在是南宮冥逼迫你,可朕當時聽得清清楚楚,南宮冥隻是讓你出真相,可沒有叫你就那樣,怎麼,自己剛剛過的話,就不認了嗎?欺君罔上,你可知道,當滅九族!”
“皇上??????饒命??????”胡一彪驚出一身 ,隻不住地磕頭求饒,腦袋上都磕出了血,渾然不知道疼痛。
“靈萱,你現在可記起上官嫣當日所帶的耳環了?”蕭靖晟掃過正自發愣的靈萱公主,冷冰冰地問道。
“皇兄,我??????”靈萱公主囁嚅著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到最後,聲音越來越,眼淚控製不住就流了下來。
“玄子,傳朕旨意,靈萱公主從即日起不得踏出宮門一步,直到一月後大婚為止。”蕭靖晟沉聲道。
“皇兄,不要??????”靈萱公主慌忙跪下,哭泣著道:“你答應過萱兒的,過兩年才讓萱兒出嫁的,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