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舊倉庫裏的所有人聽到秦重的話,目光全部聚集到了我的身上,有羨慕與嫉妒,又不敢相信,而馬虎等人則是異常的激動。
“這個……大哥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我根本不是那塊材料……”話還沒說完便被薛逸給打斷:“小宇,這件事情可以以後再說,你想怎麼處置這幾個人?”
看著薛逸眼神裏的不容置疑,撇了撇嘴知道自己以後的生活將要發生質一般的改變了,唉聲歎氣的苦笑了一聲,隨後看著麵如死灰的黃寇等人思考起來。
“蕭宇,蕭爺,我知道錯了,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次把,我如果知道你的身份,就是借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跟你做對啊。”黃寇跪在地上不斷的跟我磕頭求饒。
而此時嘴角滿是血跡的吳殷從地上趴著來到我身邊,哀求道:“蕭宇,你饒了我這一次把,看在靜靜的麵子上饒過我這一次好不好!”
“對,對,靜靜,靜靜。”吳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想要從口袋中掏出什麼,被秦重用手槍指著腦袋,嚇的魂不守舍的吳殷顫顫悠悠的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按下了吳靜的電話。
右臂受傷的牛信如黃寇一般,跪在地上不斷的哀求著我,說以後絕對鞍前馬後的為我效命之類的雲雲。
雖說剛才已經絕望的我對這三人恨之入骨,但是現在角色轉換了過來,要讓我真的處置他們的時候,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蕭爺爺,我把我所有的家產都給你,把我旗下所有的產業都給你,隻求你繞過我這一次行不行,我……我馬上離開廣州,再也不會礙您的眼。”
嚇破膽的黃寇生怕我會要了他的命,跪在地上頭磕的血流不止,但是他像是沒有反應似得,繼續向我求饒。
吳殷給吳靜打過去了電話,但是一直沒有人接聽,直到打了五六次,希望就像是火苗一樣快要熄滅的時候,電話被接通了。
“女兒,女兒,你救救爸爸,快幫我給蕭宇說說好話,讓他饒我一名好不好,女兒,爸爸求你了。”
電話那頭的吳靜沉默了片刻道:“雖說我很恨你,但是我身體裏畢竟留著和你一樣的血,所以當初我跟你說過很多次,讓你不要和蕭宇做對,你呢就是不聽,把我的話當作是耳旁風,現在好了,知道他的厲害了把。”
吳殷聽著自己女兒的口氣,像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一般,楞了一下神,繼續哀求著吳靜:“女兒,你幫我說說情好不好,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母女,但是這幾年我不是一直在彌補嗎,你救救我啊。”
冷眼看著雨淚聲下的吳殷,聽著他他故意開著免提讓我聽的那些和吳靜的對話,想起那個零食不離手的小吃貨,想起吳靜喝醉的那個夜晚她那柔軟的嘴唇和離別時那蕭瑟的身影,堅硬如鐵的心腸終究還是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