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瑾王一同相處了十五日。蕭銘鳶隻覺得此人城府極深。和她得來的情報不同。
白瑾黎奚淩六皇子,婧淑妃之子。婧淑妃死於戎國奸細所製的葬花毒。自那以後,失去母妃的白瑾黎,就失去了他父皇的寵愛。養在剛剛晉封的柳後身邊。
婧淑妃死後的一年裏,皇宮內起起落落。嬪妃們,失去孩子的。失去性命的。母家被貶的。一輩子無法生育的。隻有白瑾黎從未變過。他好似忘記了母妃的薨世,變著法的討好著柳後。
自小白瑾黎便表現的十分頑劣,不知氣走了多少位老師。就連禦花園的魚兒都知道,這個淘氣的的小孩,會隨時吃了它們。宮人們都知曉,六皇子生來就不喜拘束。學堂上看不見他,隻能看見六皇子的伴讀。六皇子出現的地方隻有馬場。禦花園。禦膳房。還有柳後的寢宮。宮人每每覺得他懂事的時候,隻有在柳後和皇帝的生辰。
六皇子總是能拿出柳後和皇帝喜愛的物件。就免不了賞賜。直到六皇子十五歲出宮建府。
天下人都知道,皇帝老兒的六皇子,自小頑劣成性,闖禍無數。但深得皇帝老兒的喜愛,從封號就能看出來,瑾王。就連皇帝的長子,大皇子都未得到,這瑾字的封號。
瑾王一出宮,就拿著幾年來得到的賞賜開了一家賭場。得到的利潤也就特別的多。據說那瑾王府比當今太子的鎏慶宮都要華美。
思緒被啟星打斷了。
“郡主,瑾王身旁的營辛說,瑾王傳您去他的帳中說是有要事要談。”
“好,那你隨我一同去吧。”
——
蕭銘鳶走進白瑾黎的帳中,隻見帳中擺著一張賭桌。白瑾黎悠閑地坐在那裏,玩著手中的色子。營辛則是站在一旁。
“小皇嫂,住的可還好?”
“恩,我已經習慣了。”
“二哥自己一人待在皇宮中,日日享樂、得以清閑。卻把你我丟在這邊遠之地。真是好生無趣。”
“小皇嫂,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好啊,就挑你最拿手的吧。”
白瑾黎把手中的色子,遞給了營辛。道“下麵就由營辛擲骰子來決定接下來的出戰順序,一共六局,點數135我打。點數246小皇嫂打。輸的一方答應贏得一方三個條件。”
“好。”
“營辛開始吧。”
——
“小皇嫂,擲骰子。你就輸了!”
“點數是554213”原來是耍賴的遊戲,那我便陪他玩玩。
“你有什麼想要的?”蕭銘鳶說。
“小皇嫂,你真的能答允我麼?”
“瑾王殿下,盡管說。”
“第一:小皇嫂你把你的鞋脫下來。讓我看看你的腳。”
“郡主,這第一個條件就不可。”啟星說。
“有何不可?”
“在奚淩,女子被丈夫以外的的男子看到腳,視為不貞!嫁入夫家,會遭到婆婆的唾棄,丈夫的責備。”
“那是因為我有的,她們沒有。我敢的,她們不敢。我即答允了瑾王殿下,就一定要做到。”
“王爺,您繼續說。”
“第二:回到皇城後,你要出府,陪我到郊外玩一天。”
“第三,嗯…第三個我還沒有想好。我想好了,在與小皇嫂說。”
“好。”
“現在我們來實行第一個。”
“郡主,您先等等。營大人,您不打算出去嗎?畢竟這是殿下與郡主的賭約。被其他男子看了去,郡主不就吃虧了嗎!”
營辛依舊站在自己剛剛站的位置,一動不動。
“瑾王殿下,您的侍從對您真是忠心。”蕭銘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