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正中下懷(1 / 2)

白瑩說書過程-真的很吸引人,隻見她的表情時而高興,時而憤怒,時而憂傷,時而絕望,聽的人看著她那一張一合快速蠕動的小嘴,仿佛被催眠而生臨其境:

他按住我的胳膊,壓住我上半身,我無法動彈,當時心想這下肯定是完了,都要放棄就範了,然後突然靈機一動,用腳狠蹬他的胯-下,從電視劇上得來的啟發,隻一腳,他就疼的滾下床去,頭冒冷汗,哭爹喊娘了,我則趁機開溜,誰知道被他發現了,然後就爬起來一把揪住我的頭發。

我想這次一定是真的完了,一點打架經驗都沒有可怎麼整?當時感覺頭發都要被他揪掉了,我都疼的差點哭了……

聽到這裏,王怡然如坐針氈,自責,懊惱像潮水一樣像他襲來,他感覺快要窒息了,心痛的對白瑩說:“瑩,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今天幹嘛去忙那些破事兒?害你差點就……”王怡然說不下去了,自責的摧打起自己的胸膛。

“怡然,你不要這樣……”看見王怡然摧打自己,白瑩連忙抓住了他的手,很心疼的說,不過剛才那一句瑩,叫的她的心裏真的好暖好暖,他從來沒有這樣稱呼過自己的不是嗎?

“其實你不應這麼自責,我和他打架也沒吃虧啊,勉強還算個平手。”白瑩說這話的時候,看見手裏抓著王怡然的手,突然很尷尬,連忙鬆開了,重新做回到自己的座位,頭深埋了下去。

王怡然看不見她深埋的臉頰上的害羞表情,卻可以清楚的看見她兩邊臉頰連同後麵修長白皙的後脖頸都紅了,嫣紅透白,粉雕玉琢般,甚為好看。

某一刻,王怡然盡有點小小的心動。

“那你是怎麼把他打暈的呢?”為了掩飾那一點小小的心動,王怡然撿起剛才的話題,其實他何嚐不知道,一個柔弱少女對一個凶狠的流氓,是多麼危險而又恐怖的事情,但是,他這時候實在找不出別的話題來打破這種曖昧氛圍。

“其實也沒有啦,他不是我打暈的,我們中間有段激戰,就是互扔東西砸對方……喏,就是你們進來的時候的那樣,能砸的不能砸的隻要能拿到手裏都砸了,後來槍盡彈絕,他離我也越來越近,我情急之下,就拿出了口袋裏的一次性注射器,你不知道,那家夥其實不是我打暈的,他是因為暈針而昏迷的!”白瑩說這的時候,表現的相當得意洋洋。

“什麼?暈針?”邱黎明第一次聽見這個詞,很驚詫:“你拿針紮他了?”

白瑩連忙替自己解釋:“沒紮啊,我一拿出來他就嚇的暈倒了,大概小時候打針打怕了吧,誰知道什麼原因呢?要是我知道他暈針,我就早把注射器拿出來了,這幾天練習注射,身上一直都有裝這個。”

這個簡直可以算鄭凱人生最大的笑話,“一世英雄”毀在了一根針上麵。無惡不作,為非作歹了四分之一的人生,居然會敗再一根一次性注射器上麵!委實是太可笑了。

四人說說笑笑不覺已經夜晚11點了,邱黎明搭了的哥大叔的車和王怡然白瑩二人告別,天色太晚了,回家已經不可能了,二人選擇就在此酒店的客房部住下,然後明天一起回家。

白瑩的這個選擇,來自王怡然的提議。

有點猶豫,有點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和興奮,這樣子進展是不是太快了點?白瑩思考了三秒鍾便欣然前往。

登喜路大酒店客房部大廳。

“身份證?”眼皮浮腫,明顯缺覺的收銀員抬起頭看著二人說道。

王怡然從錢夾裏掏出身份證和錢遞了過去,“要兩個單間!”轉臉又問白瑩,“你的身份證呢?”

“沒帶!”白瑩這次是真沒帶身份證,絕對不是想和王怡然住一個房間而說的虛假的托詞。

王怡然蹙眉,白瑩看著他那滿臉不高興的樣子,撅起小嘴嘟啷道:“誰沒事老把身份證帶身上啊?”

“那就隻能開一間房了!”收銀員把多餘的錢和身份證遞了回來,抬眼看了看白瑩:“未成年不能入內!”

未成年?!白瑩聽見這三個字瞪大了驚恐的雙眼,居然會說自己是未成年!這是對自己嚴重的蔑視!34D的上圍,女性特征已經很明顯了好不?居然也可以被當作未成年?真想敬她一句:“你見哪個未成年發育的這麼好了?”

可是,低頭掃描了一下自己最顯女性特征的部分,還是放棄了這個回敬一句的想法,曼妙身材完全被冬日的臃腫肥大棉衣所包裹,哪有什麼身材可言?更別提什麼女性特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