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解剖屍體(1 / 2)

一路拉著不知道誰,簡辛狂奔到了皇城官府,還沒到門口,就拿著皇上給的令牌朝官府門口的侍衛揮了揮。剛想要跨進大門,扭頭卻沒發現夥伴們的身影。

“他們怎麼還沒來?”簡辛又朝街上望了望。旁邊,一個冷到極點的聲音悠悠飄進簡辛的耳朵:“你跟逃命似的跑,就算是武林高手,怕也追不上你。”簡辛的身子顫了顫:怎麼是大冰山的聲音,我記得我拉的是——

默默回頭,卻發現自己還拉著楚悲墨的手。簡辛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醜的,討好的笑臉,:“那個,其實吧,我,你。呃,我這個人……”結結巴巴地想要解釋,卻怎麼也找不到理由,突然腦袋的智慧燈泡“啪”一聲亮了起來:“其實吧,我這個人,有些眼拙。這視力不太好,才會拉錯人的。嗯,對,就是這樣!”話音剛落,楚悲墨的臉色又暗了幾分、“簡辛,你這眼拙地有些厲害啊,能把一個女的當成男的,還手拉手走了一路。說,你是不是看上我們家悲墨了。”

不用看都能知道,這欠揍的聲音絕對來自——“鍾離絲染!”將手從楚悲墨那抽回,三步並作兩步,下子就揪住了鍾離絲染的耳朵。經過近一天的相處,簡辛對揪鍾離絲染這事已經駕輕就熟,手法簡直是“快、準、狠”。鍾離絲染一邊掙紮著,一邊嘴裏念念有詞:“怎麼會有你這種不像女生的女生,拉著一個大男人跑了那——”話還沒說完,耳朵上的那隻手,又加重了力氣。

“噗呲。”旁邊的侍衛忍不住笑出了聲。簡辛看著紛紛回頭打量自己的路人,悻悻地收回了手,狠狠瞪了鍾離絲染一眼後,抬腳走進官府。

——官府——

一個差不多四十多歲的老頭子正坐在正廳的高座上喝茶,一看見簡辛等人進來了,連忙將手中的茶水放好,跪下行禮:“臣不知二皇子前來,沒能迎接,請二皇子恕罪。”鍾離絲染擺了擺手,十分客氣:“張伯伯不必多禮,我此次前來,隻是想看看刑部侍郎府的屍體。”

張太守哈腰點頭,站起來,走在前麵為簡辛等人帶路。

“這就是放置刑部侍郎府下人們屍體的地方了,在左邊的是已經確定沒有親屬會來認領的,而右邊是還沒有錢下葬的。”“在我們來之前,你們官府的人驗屍有驗出什麼嗎?”楚悲墨瞄了眼屍體,又瞄了眼張太守。張太守被楚悲墨一看,渾身打了個寒顫:“檢……檢查了。”

簡辛朝著屍體走過去,邊問:“那有什麼發現或異常嗎?”總算不用對這楚悲墨,張太守的話說得也不結巴了:“回簡姑娘,我們隻是檢查了屍體上有沒有傷痕,有沒有中毒。其餘並沒有檢驗。”“結果呢?”“每具屍體的臉上都帶著微笑,身上並沒有傷痕,也沒有中毒的跡象。”

楚悲墨走到一具屍體旁邊,一把拉開了屍體上蓋著的白布。果然,屍體沒有瞑目,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淳於如螢忍不住,用手拉了拉鍾離絲染的衣袖。“你們是第一個到刑部侍郎府的吧?”葉莞畫根本不敢去看那具詭異的屍體,把臉別到了一旁。

張太守也沒料到楚悲墨突然就吧屍體的白布給掀開了,頭皮不覺地有些發麻:“是的,葉小姐。我們剛到現場的時候,刑部侍郎府上下十多口人都已經……唉。”看得出,張太守平日與刑部侍郎的關係還是不錯的。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張太守又接下去說:“臣與手下剛進入府中,就發現了一個反常的現象。”“是什麼?”淳於如螢的目光一下子看向了張太守。

張太守又細細地回憶了一遍,才把自己那日所看到的景象說出:“那日中午,臣到刑部侍郎府中,想要與他切磋切磋棋藝。”

——前幾日——

張太守興致高漲,帶著幾個手下,拎上一壺自釀的酒,去刑部侍郎府。到了門口,卻不見門口的守衛,張太守有些奇怪,可轉念一想:也許是刑部侍郎體恤府中的下人們,給他們全體放一天假了。這種事情,每年總有一、二十次。張太守讓人上去敲門,可誰知,一連敲了半個時辰也沒見個人影。張太守有些納悶,便命人撬開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