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那個男人千刀萬刮也不解恨!她永遠忘不了那個汙點!“何不將那個汙點當做你另一個命運開始的轉折點?綠衣,我不希望自己的手下因私人的事而忘記了冷靜!否則我寧可不要!”放下茶杯,他終於回過頭,看向冷綠衣。
冷綠衣心頭一顫,忙垂首,“爺,屬下一定會將那件事徹底忘記!”
同一茶樓,二樓處的階梯,一白衣女子帶笑的眼眸望了天千夜一眼,便轉身往二樓右邊走廊走去,一折再曲,她停在一間房前,推門而進。
“你醒了。”白衣女子見床上的女子起來了。珠珠防備地盯著前麵的白衣女子,謹慎地問:“你是誰?”“你的救命恩人!”白衣女子輕輕吐出。
“為什麼救我?”珠珠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她有張妖媚風情的臉龐,阿娜迷人的身曲,足以令男子噴鼻血。
白衣女子走近床塌,微低頭,視線與珠珠對視,“問得好,救你是有條件的!”珠珠微微退後,女子散發的冰冷狠戾的氣息,令她心懼,她有感覺,這個女人肯定比她還狠毒!“什麼、什麼條件?”
見珠珠眼露懼意,白衣女子抿起笑,問:“你不是中原人,那麼是不是苗疆人?”女子從她的身著打扮猜測她的身份。
“是。”得到肯定的答應,白衣女子嘴角的笑更大了,“據說苗疆女子懂得用盅?”
“是。”珠珠依舊答是,心裏在揣測女子問這些的意圖。難不成她想學盅?
“那麼,有沒有一種盅可以徹底忘記他心裏的那個女人,然後死心塌地地愛著他眼前的女人呢?”
珠珠不些不明白地問:“他心裏的那個女人是他,喜歡的人嗎?”“沒錯!”
“有,隻要他中了忘情盅。”“忘情盅?”
“是,苗疆女子為了不讓自己喜歡的男人變心,就會在自己喜歡的男人身體裏種下忘情盅子盅,而苗疆女子便會在自己體內種下忘情盅母盅,隻要男人一想到自己的心意人,但會頭痛難忍,那時隻要靠近中了忘情盅母盅的女子身旁,頭痛就會得到緩解,久而久之,男子從此就會產生依賴。”珠珠一句一字地將忘情盅解釋給女子聽,“但是,它有個風險,倘若中了忘情盅子盅的男人有一天記起了他心裏那個真正喜歡的人,便會盅毒發作,甚至丟性命,那麼身中忘情盅母盅的女子也會一樣!”珠珠是在苗疆長大的,她清楚苗疆女子大多數是如此剛烈,硬是將兩顆靠不近的心硬生生綁緊,最後弄得兩敗懼傷,丟了性命,留下不甘心的遺憾。
“給我忘情盅!”為了讓他徹底忘記紫琉璃,冒著丟掉性命的風險,她水靈月亦要試試!對於天千夜,她是徹底丟了心!無論如何,這輩子,她水靈月必須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