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鷹教教主什麼時候在中原了?”有人問道。

“不管他什麼時候進中原的,既然膽敢在中原撒野,不將我們中原各門各派放在眼裏,那我們就要給他點顏色看看!”有人忿忿地道,咽不下被外來人不放在眼裏的這口氣!

“現在我們各門各派應該要聯合起來消滅毒鷹教!”

毒鷹教遠在匈奴,向來與中原井水不犯河水,這次敢在中原傷了武當掌門人,有些人暗自借此機會逞英雄增加名氣,打著為武林除害的口號決心除掉毒鷹教。

不久,武林人士離開了武當山,原本的屋子一下子清淨了許多,就隻剩下白雲天和張家鋒。

“師父,你為什麼要說謊?”白雲天一等眾人散得幹幹淨淨時,馬上憋不住地問張家鋒。

“天兒,為了武當的名聲,為師不得不這樣做!”張家鋒有些頹廢地回答。要他說出那種卑鄙的事,他說不出口,他不能讓武當的清聲從此毀在他手裏!

“可是師父你有沒有想過,要是真被他查出來傷了你的凶手不是伊稚斯,到時候的殘局你要怎麼收拾啊!”白雲天皺著眉鋒,透著一絲憂慮。到時候他怕師父又惹上那個毒鷹教教主,雖然伊稚斯不像天千夜那麼難對付,但是也不是個容易對付的高手啊。

“所以,天兒,你就留在武當幫幫為師度過這次難關吧!”張家鋒懇誠地道。如今瞎了雙眼的他,說不定連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也能要了他的命。

“師父你放心吧,徒兒絕不會在此時離開武當的!”白雲天扶著張家鋒,臉上有不忍。師父這樣子,教他怎麼忍心在這時候離開呢?

紫府。經過一個月多的治療與調理,天千夜的內傷幾乎痊愈了,可他的臉色看上去仍是蒼白無血色,引起身為忠心護衛的西門溫的層層擔憂。這日午日,西門溫照常為他輸完真氣後,見他蒼白臉色,不禁心急如焚,萬分擔心,“爺,您的傷是不是還沒痊愈?您的身體是不是還有些不適?”不然為何一個多月來仍不見他有起色?

天千夜整了整下衣裳,下了床。

“爺!”西門溫的音量提高了許多,語氣裏有些氣急敗壞。他都快擔心得出內傷了!他家爺居然還一幅無所謂的表情!真是又急又氣啊!怎麼就不體諒一下他這個做護衛的心呢?

天千夜怎麼會不知道這個護衛的心情,他隻是回了簡單的一句,“沒事了。”走出門口時,然後再淡淡地下令,“別跟著!”留下身後一張苦瓜臉的西門溫。

“爺……”爺又撇下他了,想起以前,他和綠衣可從來沒離開過爺身邊一步呢,可自從來了紫府,一切都反常了!不,應該說自從紫琉璃來了神醫閣後,爺的一切變得有些不一樣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