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像個十足的瘋子似的,充滿玩味的看著我,無比的戲虐。
我擰緊了木槍,緩慢的抬起,可領頭的這家夥臉上絲毫沒有半點的變化,仿佛已經不懼怕生死了一般。
這家夥賭對了,沒錯,我的確下不出手,若是換做以前,我可能會毫不猶豫的出手,但現在不同了。
那個女人救過我的性命,所以不管怎麼樣,至少我不會對她亂下手。
“牛哥,饒命啊牛哥,我可是一直忠心耿耿的在服侍著你呐,就算沒有功勞,我也有苦勞吧!”
之前那個對我很有第一的女人開口了,她一開口,就滿嘴的尖酸刻薄,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提醒道:“對了,牛哥,都是那個小賤人給惹的禍事,不能怪我啊!”
此話一落,其餘的女人全部一臉怒容的瞪著她,大概實在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這麼無賴,不要臉,為了讓自己存活下來,就出賣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
人啊人,所以,有時候看人不能光看表麵。
別說是那群女人看不下去,就連我這個男人都無法直視,要不是顧忌著對方手裏捏拿著危險人質,隻怕我早就衝上去了。
“好了,我的心肝寶貝,我肯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令眾人沒有想到的是,領頭的牛哥,麵色沉靜的答應下來,場景總讓人感覺有些不對勁。
話音一落,那個女人麵露喜色。
其他的女人紛紛一臉怒容,隻有她麵如得意之色。
聊完了以後,那個尖酸刻薄的女人在聽見牛哥的答案以後,從容不迫的眾多女人的麵前走過。
牛哥一聲冷笑,沒有說什麼,隻有那個尖酸刻薄的女人看向我們微微得意,在看向我的時候,嘴角流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她用手指著我道:“牛哥,就是這個家夥,就是他,剛才他還想要挾我陪著他,說我以後就是他的女人了,嗚,牛哥你是不知道啊,我可被欺負的好慘啊!”
說著說著,這個尖酸刻薄的女人竟然當著眾人的麵,哭了起來,假裝抹著眼淚。
惹的其餘的人都憤憤不平,被牛哥要挾的女孩,臉色漲紅,忍不住罵道:“黃丹,你個臭不要臉的,就這麼出賣我們,我們真是瞎了眼,怎麼會有你這種朋友,竟然為了自己的安全就出賣我們,呸,祝你不得好死!”
這個叫黃丹的女孩,得意的哈哈大笑,掩飾不住的得意。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我的瞳孔微微一縮,其餘的女人表情也有微微異樣,隻有黃丹一臉不明所以,笑了半響,或許是察覺到了我們的異常,她楞了會,剛準備轉過身,正在這個時候,一柄鋒利的寒刀徑直的破入了她的脖子當中。
“啊,牛...哥,你...你.....!”
鮮血血染長空,這個尖酸刻薄的女人,喉嚨被砍刀橫砍一刀,沒有絲毫的偏差,迅速快捷,以至於她說在說完這幾句話的時候,喉嚨才開始分裂開來。
鮮血如同泉湧一般,場麵十分殘忍血腥,這一幕,著實是震撼住了我們在場上的人。
黃丹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倒在地上的黃丹,眼神充滿了驚恐,還有疑惑,或許到死她都沒明白,為什麼牛哥,好端端的會殺了她。
盡管有再多的不甘心,但是我想,她已經沒有機會在知道了。
這種道理誰都能明白,在牛哥眼裏,她根本就沒有價值,隻有她這種靠著出賣身體的女人,總以為隻要自己出賣身體,男人就該聽她的話,任由她擺弄。
可惜的是,牛哥對她根本就沒有多大的興趣,像宰個牲口一樣把她給宰了。
“你...!”
被牛哥挾持下來的,那個看起來比較年輕點的女生,此時滿臉的驚恐,說實話,誰也沒能想明白,牛哥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宰了黃丹。
當我聽完牛哥下麵接下來的一句話之後,瞬間我就明白了。
牛哥淡淡的不屑了一聲,道:“要是以前,我可能還為了你把你當成塊寶,現在有這麼多的女人都在我的手裏,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憑什麼我就得聽你的意見!”
說這話的時候,這家夥臉上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說完之後,牛哥見我還沒把手裏麵的武器給拿下來,瞪了我一眼道:“怎麼滴你,我說話不好使呢是嗎?這小妞的性命可就在於你了,是生是死,隻要你一句話,點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