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食物我已經帶回來了,足夠我們撐過半個月!”說這話的時候,大慶的眼底深處閃過一絲不察覺的陰狠,一些人早就迫不及待的上前搬運糧食袋。
正在這個時候,嘩啦一聲,糧食袋子破落,緊接著,一柄鋒利的長杆槍從裏麵穿透裏麵。
瞬間,就把麵前衝過去的一個中年給紮了個透心涼。
撲哧一聲,鮮血浸染了長槍,血花四濺,與此同時,大慶和另外一個中年也開始動手了,拿著家夥往四周的人砸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事故,讓周圍的人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地上的糧食袋已經破口而出,從裏麵鑽出來兩個體格魁梧的中年漢子。
他們的肌肉發達,體格魁梧,手裏拿著削好的杆槍,對著四周的人猛紮。
沒一會,死傷一片。
我早就對他們充滿了防備,用家夥砸在了大慶身後的漢子身上,那人猝不及防,手腕一抖,摔倒在地。
“殺光他們,男的全殺,女的全部留下,我們自己享用!”
領頭的那個漢子,發出猖狂的笑聲,手裏的紮槍舞動的虎虎生威,每次揮舞一下,必定有幾個人死在他手裏。
手段確實是了得!
一下子,我們這邊的十幾個幸存者,一下子就死傷了一大半。
砰的一聲!
陳巧扣動扳機就是一槍,子彈準確無誤的打在了大慶的胸口上,這家夥捂住胸口,哇的吐出一口鮮血,咬著牙:“賤人!”
眼下就剩了我和周波,陳巧,其他的中年死傷大半,其餘的人都開始往後麵跑。
“快跑啊,又是那幾個農民工回來了!”
幾個青年哭爹喊娘的跑著,腸子都悔青了。
“別跑了,都給我抄好家夥!”陳巧焦急的提醒,握住手槍,才製止住了他們幾個,讓他們不敢亂來。
陳巧臉色白的可怕,快要滴出水來,有些後悔沒聽我的話了。
果然,陳巧一掏出手槍,對麵兩個農民工和大慶都不敢亂來了。
“別怕,這個臭娘們沒多少子彈了!”
對麵領頭的漢子露出腥黃的牙齒笑了,盯著我們繼續道:“隻要你們乖乖投降,你們就能活下去!”
我們這邊的人已經沒了多少體力,剩下的都是一些殘兵弱將,除了我和陳巧之外。
其餘的人都已經餓的沒了力氣,更別說是打鬥了。
“嘿嘿,陳巧你已經跑不掉了,還是留下來好好的服侍我們幾個,讓哥幾個爽爽,說不定我還能放你們一馬,不然,你們沒一個能活下去!”
大慶捂著胸口,雙眼發出狼一般的光芒,盯著陳巧,嘿嘿笑著。
“該死的,沒想到你居然和他們同流合汙,我真是看錯你了!”陳巧氣的瑟瑟發抖,握住的手槍也在顫抖。
“別中他們的計,誰敢上前一步你就開槍!”
我出聲提醒陳巧,地上已經倒了不少的屍體,血腥味讓人聞了,作嘔。
“哈哈,陳巧,大家都已經逃不出去了,有什麼辦法,早晚大家都要死,你何不讓大家爽一爽呢。”
大慶瘋癲似的笑著。
人都有善惡兩麵性,大慶之所以會變成這樣,無非是知道再也逃不出去了,徹底的墮落下去。
撲哧!
肉體入肉聲淡淡響起,一杆長槍準確無誤的查刺進了大慶的胸口,後麵兩個農民工麵無表情。
大慶臉色僵硬的轉過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道:“你....你們居然”
說道這裏,大慶喉嚨一梗,吐出一口老血,而對大慶下手的那個農民工卻是一臉淡淡的不屑“要不是為了利用你幫我們過來,你還能活到現在!”
“這個女人就交給我們兄弟兩了!”
領頭的那個農民工眼神散發出熾熱的光芒,大慶死不瞑目,瞪大了眼睛,聞言,更加氣急,又是一口老血吐了出來,身體徑直的倒在了地上。
兩個農民工連看都沒看一眼,領頭的那個家夥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沙比玩意,要不是為了利用你,你還真以為自己能活到現在嗎!”
大慶就這麼死了,可憐又可悲,不過大慶死了,接下來這兩個家夥就要收拾我們了。
領頭的農民工拿著家夥,對陳巧嘿笑著說“考慮的怎麼樣了?小妞,隻要你把我們哥兩服侍好,我們就不殺你。”
陳巧臉色唰白,害怕的厲害,要不是我在她身邊的話,隻怕她也淡定不下來,好在勉強鎮定下來後,她拿著手槍,恐嚇道:“你們兩個可不要逼我動槍,最好現在退後,不然大家要死都一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