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妥以後,兩人跟在我們的背後,根據腦袋裏麵的記憶尋找,一直往東邊走。
路線越來越熟悉,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後,一路順利無比的找到了藏好白莎的地方。
我急不可耐的奔了進去,大聲喊著白莎的名字,結果卻是一陣無人回應,我心生出不對勁,衝進去的時候,才發現裏麵已經空無一人,哪裏還有白莎的蹤影、
人呢?
我不甘心裏裏外外找了個遍,還是沒有找到白莎,好端端的人,居然不見了、
忽然,我撇到了地麵上斑駁還未幹涸的點點血跡,從洞裏麵一直向外延伸,意味著白莎已經出事了。
我內心焦躁無比,循著血跡,一直往外走,到了門口草叢邊的時候,血跡已經消失不見,沒有蹤影。
看來目前為止,白莎就是在這裏才消失不見的。
“不用看了,你那個朋友肯定是被什麼猛獸給拖走了!”
小馬哥冷不丁的道,我擰緊了拳頭,死死的瞪著他。
盡管我不想去相信,但是通過現場周邊的痕跡來看,白莎真的可能已經九死一生了。
說好了要保護她的,怎麼會這樣!!
大叔在一旁不知如何開口,隻得小聲安慰我,可我心裏麵大概的已經能猜出來了,白莎現在已經凶多吉少。
鴨舌帽早已等待的不耐煩,要不是急需我們幫他找箱子的話,隻怕早已不在原地,哪裏還會耐著性子等待我們這麼久。
而且據我猜測,那個箱子裏麵肯定是有什麼值得讓他心動,或者是很有價值的東西,否則,他不可能這麼上心。
唯獨沒有找到白莎,這件事,擱在我心裏難受的很,雖然我知道白莎已經凶多吉少,但是我答應過她,會好好保護她的,我不相信她就這麼死了。
仔細尋找地麵上的痕跡,倒發現了地麵上有過拖行的痕跡,痕跡很窄,像是大型爬行動物的軀體,看來我走後,肯定有什麼危險的動物闖了進來,才會導致白莎遭遇不測。
想到這,我心裏悔的不行,早知道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裏這麼危險,我死活也不會把她丟在這。
沒有找到人,鴨舌帽不耐煩“怎麼樣,沒有就跟我們走吧,先找個落腳的地方休息半天,等到中午河水沒那麼冰冷的時候,我們在下河找!”
我還在四周尋找可疑的痕跡,讓他在給我點時間,因為經過我的觀察發現下,發現地麵的痕跡一直延伸到外麵草叢當中。
沒有在搭理鴨舌帽,順著痕跡朝外麵而去,地麵拖行的痕跡由最開始的清晰,到逐漸模糊,並且地麵上還有幹涸的血跡,經過十分鍾左右的搜索,終於發現了痕跡的源頭。
鴨舌帽,小馬哥,和中年大叔跟在我身後,在我們麵前不遠處,有一條漆黑的沙洞。
幽幽的冷風從裏麵傳出來,一看就能猜出來,裏麵肯定是有大家夥。
鴨舌帽問我是啥意思啊?
我央求他們幫我個忙,還沒提出來,就遭到小馬哥的拒絕,這家夥大概是猜出來了我的想法,瞪了我一眼,說:“別打裏麵的主意了,你想死我不攔著你。”
我悻悻然,看來他們也不是傻子,知道裏麵肯定有個很危險的家夥,搞不好還會把自己給搭進去。
可我管的那麼多嗎,隻有這一個辦法才能知道白莎到底死沒死,把裏麵家夥的肚子給刨開就能知道。
隻不過這種辦法確實很危險,目前還不清楚裏麵是什麼危險動物,一個搞不好,就得葬入腹中。
我那裏還得了那麼多,眼下有幾個人在身邊,多少還有幾率,光靠我一個人的話,肯定是不行的。
想到這,我委婉的說:“隻要你們肯幫我這個忙,你們要找箱子的事情交給我就可以,我絕對幫你們辦的利利索索。”
小馬哥嘲諷我“你真以為少了你,我們就找不到了嗎?有你隻不過增大點幾率而已,要不是想到你還有點用處,你覺得你還能活到現在?”
這赤.裸裸的話由他的口中說出來,我絲毫沒覺得點奇怪,反而覺得在正常不過。
我知道要想讓他們幫忙,首先就得讓自己證明價值,隻有讓他們覺得我還很有用處,這兩個家夥才會幫忙。
我也不再遮遮掩掩,直白的告訴他們,如果他們肯幫我這個忙的話,他們要找的箱子,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能夠找出來,因為我的泳性比普通人還要好很多。
此話一出,鴨舌帽果然多看我兩眼,一副懷疑的眼神,明顯是不大相信。
我實話實說,鴨舌帽懷疑的眼神才逐漸被猶豫給取代,很快,他冷冷的點頭“行,記住你自己說的話,後果不用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