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青年找了一段路,還是沒有找到有人家居住的地方。
其中一個青年癱坐在了地上,喘著氣,無比後悔道:“炮子,我們是不是幹的太衝動了?我不想過這種日子!”
叫炮子的青年沒有說話,癱坐在地上的青年開口埋怨,突然腦袋一閃,泛著殺氣,小聲說:“要不我們把他舉報了,就說我們是被逼的,炮哥,你看成不?”
坐在地上的青年說完這個想法後,好似著魔了一般,見炮子沒有阻攔,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撲哧!
一聲悶哼,青年剛按出電話的動作,忽然變的緩慢僵硬起來,一把鋒利的小刀捅穿了他的小腹!
鮮血猶如水龍頭一般,冒著血泡,嘩啦啦的流出,堵都堵不住!
“炮哥,你!”
青年睜大了眼睛,充滿了驚恐還有一絲不甘心,就這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一灘鮮血浸染地麵,讓人觸目驚心!
炮子呼吸急促,不一會平穩後,擦了擦刀身上的鮮血,喃喃道:“別怪我啊,要怪就怪你的碎碎念害了你!”
說完這一切,他開始處理屍身,在附近找了個地方,挖了個淺坑,把還沒死透的青年給埋了!
如果急時送到醫院的話,可能還有機會搶救過來,但這些人,已經步入了邪途,為了錢,什麼事情都幹的出來!
處理完後,他很平靜的回到了農舍,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屋內,小馬哥很平淡的望了他一眼,淡淡的說:“他呢?”
“他要打電話暴露我們的位置,所以我把他給處理了!”炮子很平靜的說。
聞言,兩人足足對視了好一會,從他的眼神當中,看出來的隻有是平靜,平靜的如同一灘湖麵上的靜水一般。
“少一個人分錢,也挺好!“
小馬哥自顧自的說了一句,沒有說他什麼,兩人都是狠角色。
小馬哥說完之後,確定他不會對自己有威脅後,炮子的右手才緩慢從腰間放了下來。
兩人都對對方各自有忌憚,一百萬,三個人分的話,每個人隻有三十萬,但現在少了一個人,就多了二十萬!
現在就剩下兩個人,難保對方會不會痛下殺手,互相忌憚,謹慎小心。
深夜,農舍內,一天過去,外麵還是沒有動靜。
小馬哥和炮子兩人坐在火堆麵前,一言不發,旁邊一個鐵皮箱子放在旁邊,裏麵就是一百萬!
火堆上烤著一隻野兔!
小馬哥撕開一半,遞給炮子,說:“吃吧!”
炮子麵有猶豫,半響道:“我還不餓,你吃吧!”
“你怕我害你?”
小馬哥舔了舔幹的發裂的嘴唇,當著炮子的麵,大口吞,吃著,炮子才慢悠悠的吃了起來。
人心隔肚皮,誰也不知道誰到底在想一些什麼。
“我承認我對你很不放心,相反,你現在心裏肯定是想方設法去比弄死我對吧?既然這樣,那我們明天各走各的,你我各五十萬,怎麼樣?”
炮子一言不發,盯著小馬哥,想從他臉上看出點貓膩來,許久點點頭,沒有意見!
雙方攤牌談妥,這一夜小馬哥睡的十分舒服,相反,炮子很不安寧。
炮子總感覺哪裏有一些不對勁,至於是哪裏的問題,他也說不上來!
第二天,天一亮,小馬哥當著炮子的麵,各自點好五十萬,大家各自逃亡,互不拖累,就算誰被抓了,也和對方沒有任何的關係。
炮子嗯了一聲,默認了他的話,當著小馬哥的麵,把錢裝在箱子裏麵,並且這期間,一直在防備著小馬哥。
越到緊要關頭,越不能大意!
小馬哥笑吟吟的站在旁邊,距離炮子有很遠的腳步距離,如果這期間,他有什麼動作的話,炮子第一時間就能反應過來!
五十萬現金,麵前一堆嶄新的鈔票,炮子的眼神都變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緊要關頭,炮子沒有猶豫,伸手拿向裏麵的錢,同時,眼睛死死的盯著小馬哥的動作,以防萬一!
突然,哧哧的一陣煙霧撲麵而來,毫無征兆的從錢箱裏麵噴出!
任誰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這裏出岔子!
“你下藥了?”
危急關頭,炮子怒吼一聲,拚命的躲開煙霧,這個時候已經晚了!
炮子踉蹌兩步,眼睛通紅,死死的瞪著他,同時拔出身上的刀,警惕的望著小馬哥!
炮子顯然是過多的擔心,小馬哥至始至終都沒有上前一步,隻是站在原地,滿臉笑吟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