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馮瑤的老子,也就是馮海,以前馮海在本地就混的不錯,也結識了一些人脈。
來到江城後,也見到了一些生意場上的朋友,而且馮海心中也有了要搞點生意的打算,讓他們幫忙打聽打聽,附近哪裏有廠子出租。
當時在場的都是一些生意來玩的朋友,當時馮海在江城的一個老朋友剛好認識一塊廠子,準備賣掉。
從馮海的朋友口中了解到,那塊廠子是馮海朋友表弟開的一家小服裝廠,每年收入也有毛二十來萬。
這種工資,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日子可以過的挺滋潤,但是在江城這種寸土是金的地方,二十萬壓根算不了什麼,也許就是賭桌上一個下午的時光而已。
馮海朋友的表弟,聽說染上了賭癮,一個晚上左右就輸了一百來萬。
服裝廠也三天兩頭被賭場裏麵的打手給掀翻,放火,燒廠子,一個字,拿錢。
欠賭場的錢,已經等於把腦袋別在了腰上。
家裏東拚西湊,還差一部分的錢沒還,隻能通過賣廠子來還。
馮海第一時間,就表明意見,自己對這個場子有點意思,想看看。
其實當時馮海的心裏麵就有了這個意思,心中急切,表麵上卻沒顯露出來半分半毫。
這和一個人的年紀,經曆有關,馮海的朋友也是為自己表弟發愁,得知馮海有意思後,第一時間就聯係上了自己的表弟。
雙方在電話裏麵談妥,準備約一個時間,雙方見麵再談,順便看看廠子。
談妥後,第二天下午一點,馮海和他朋友驅車到達服裝廠。
說是一個廠,其實地方壓根不算大,馮海朋友說的這個地方距離城市中心稍遠範圍,在往外就到達郊區。
服裝廠占地七八畝的樣子,在道路深處,附近有一家幼兒園,外圍旁邊都是餐館。
繞了幾圈,到達了廠子,馮海朋友的表弟親自在門口迎接,表現的很客氣,廠子裏麵除了一個看門的老頭之外,再無其他人。
幾人互相寒暄了兩三句,馮海朋友的表弟帶著他兩轉了轉,介紹了一下。
廠子裏包裝散亂,針織機和布料散落的到處都是,一片荒蕪,慘淡的氣象。
參觀後,雙方談起了價碼,馮海心中已經有了打算,經過一番商量,廠子以十五萬的價錢轉讓出手。
雙方交易完成,馮海也搗鼓起了自己的廠子,花錢重新整理了一遍,許可證,工人等一切手續,開始釀酒。
要問馮海為什麼有這麼大把握的話,其實是有原因的,幾年前,馮海還在做酒店經理的時候,他曾經遇到過幾個傣族人。
傣族人生活在高原地帶,那裏的氣溫常年低冷,傣族人都喜歡用喝酒來祛冷,這種酒的濃度,一般人喝一口就得趴在地上。
這幾個傣族人在酒店吃飯,每個人身上都裝著一瓶酒葫蘆,這種酒的酒味香氣,帶著醉人的馨香味。
當時馮海就心中一動,起了心思,花了一筆錢從這幾個人手裏買下了配方,自己找人專門釀製,酒還是那個酒,隻不過味道卻是差了許多,馮海那時也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所以他想再試試。
回歸正題,辦好營業執照,購置好原料,為了保證烈酒順利出產,馮海專門花了大價錢在別處請了兩個釀酒的老師父。
一切準備就緒,釀酒是一個緩慢過程,三天的時間,酒釀出來了。
馮海親自品嚐,結果卻是讓他大為失望,酒不僅刺喉,而且還嗆人,與那傣族人喝的酒簡直不是一個檔次。
要說馮海這人吧,確實是有經濟頭腦,一個成功的人,我們不能光看他們光鮮的外表,成功的人,肯定是有他的可取之處讓我們學習的。
馮海就有一股子這麼個勁,一連半個月,馮海吃喝拉撒都在廠裏麵,吃的也是和那幾個工人一樣。
加上馮海為人處事方麵很周到,幾個老師傅也不敢懈怠。
幾番周折,一晃過去一月,而馮海等人也順利的產出了烈酒,讓馮海驚奇的是,這酒不僅味濃,馨香之外,更加奇特的是,這酒即使隔夜,味道也沒有半點的刺味。
接下來,馮海一口氣招了幾十個工人,擴大容器,開始大量出產,又花錢鋪天蓋地的砸廣告,宣傳語,加上自己的人脈勢力,很快,盡人皆知。
酒香不怕巷子深,當天,隻收到三家酒吧的工單,讓馮海大為失望。
一個星期有餘,酒廠裏麵接不到任何訂單,馮海心裏接近發涼,生意這種東西,有贏有輸,隻不過這次馮海幾乎把老本都投了進去,如果不能回本的話,很快廠子就會倒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