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這件事,沈飛讓人把我送進了醫務室,就去上課了,我連謝謝都還沒來得及和他說一聲。
不過想想,他還欠我一個人情,也就算了。
醫務室內,小六的發燒相比昨天已經好了很多,讓我欣慰不已。
沒了安保室的工作,我現在連生計都困難,看來要盡快找一個能夠養活自己的工作。
下午左右,李福讓人給我把一萬塊錢送了過來。
是站裏麵的一個小隊員送過來的,估計華哥和李福他們兩也扯不開這個麵子。
不過自此開始後,我和他們就沒有別的關係,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
不過有沈飛在我身後,他們想要對付我的話,也得顧忌收斂點。
一萬塊錢,拿了兩千塊錢當做我和小六的療養費,在裏麵養了大概四五天的時間。
這幾天的時間,我們也和裏麵的老頭聊的不錯。
同時也知道老頭是孤身一人,年輕的時候,是個小混子,打架更是三兩天的事,後來老頭學了點中醫,也就沒有在混了,安生的過踏實日子。
修養了一段時間以後,我開始為生計發愁,老頭和我很聊的來,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已經把我當成朋友來看待。
在得知我沒工作以後,老頭很樂嗬,說他剛好想招兩個徒弟,就讓我和小六在他店裏麵幫忙打下手,暫時生活著,等找到更好的工作後,再去也不遲。
吃住不差,不過錢就是少了點,我也沒挑,眼下能有個吃住的地方就不差。
老頭這診所每天都得開著,平時一般沒多少人來,所以我和小六倒也比較清閑。
和前兩天一樣,今天很清閑,沒人來診所,沒想到中午發生了一件讓我意料不到的事情,
十一點多左右,突然,一個緊急的電話打了過來,裏麵是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聲音很焦急,讓老頭去一趟高一年級,有個學生被人用刀捅了,需要緊急處理傷口,情況緊急。
老頭一聽,連忙趕出去,我和小六在後麵提著藥箱子。
趕到高一年級的時候,發現走廊已經圍住了不少學生,人群裏麵一個學生模樣的人倒在地上。
“讓一讓,讓一讓!”
老頭利索小跑著,我兩跟在他身後。
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比較斯文的男老師焦急的站在旁邊,手裏在打著電話,口裏不停的囔囔著報警,什麼之類的話。
人群中,地麵一灘血跡,一個學生倒在地上,滿臉痛苦,身上全是血跡。
驅散周圍的學生後,老頭從我和小六手裏麵接過藥箱,迅速給被刀紮傷的學生包紮。
人群嘈雜,一片狼藉,很亂。
“就是他,就是他的朋友!”
另外一邊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挪過頭去,發現是華哥和教務主任,華哥用手指著我。
華哥指著我,說:“楊然,你朋友惹事了,這事情你知道吧?”
我不明所以,還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就見華哥冷哼兩聲,繼續道:“你還裝蒜,你那個朋友現在紮了人就跑了,你告訴他,最好立馬投案自首,不然被抓住的話,你看看他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隱約之中,我聽出來了華哥的意思,不確定的問:“你說的是鍾陽?”
華哥哼了聲,說別裝了,你朋友紮人跑了,這事沒這麼容易就算完。
這回,我倒是聽清楚了他的意思,隻是我不明白的是,好端端的鍾陽怎麼會去捅人,如果對方不去招惹他的話。
肯定是對方動了什麼手腳,不然以鍾陽的性子,絕對不會什麼衝動,就在我剛說完小六的處境後,這家夥又得意的笑了,咧到嘴,聽完以後依舊是滿不相信。
對方嘰裏呱啦的用英語說著什麼,得意無比,臉上被弄的一片臉紅。
盡快我現在依舊相信鍾陽,但是苦於沒有什麼證據,也沒有人肯願意相信我。
學校裏麵已經聯係上了警方,如果有鍾陽消息的話,會第一時間逮捕他。
我是鍾陽的朋友,警方希望從我得打什麼又線索的地方。
事發突然,我哪裏知道什麼線索。
麵對警方的盤問,被鍾陽捅傷的那個人,傷口已經被緊急的包紮,縫合,沒有多大的事情。
從他的口中,以及四周學生們的目擊來看,大致能夠推測出,鍾陽和他衝動起來的原因是為了一個女孩子,這名女學生叫秦娜,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聽說是鍾陽的同桌。
對於案發後,麵對警方的詢問,秦娜並不知鍾陽的下落點會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