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這天中午,診所大門緊閉,在磊哥的要求下,診所暫時歇業,沒人過來,對外宣傳休息兩天,以防止有信任察覺。
診所門外被敲的一陣吵鬧。
“叔,在不?”
磊哥疑惑的看向了禿頂中年。
禿頂中年十分為難,不敢亂動彈,可門外的敲門聲一直不停的吵鬧著,磊哥示意他打發掉。
拉簾拉開後,進來一個約莫二十七八的平頭青年,吊兒郎當的模樣。
一進來就囔囔,道:“叔,我說你咋回事啊?大清早關門幹啥?”
“小兔崽子,啥事啊?”
禿頂中年扯著嗓子喊,背對著磊哥,擠眉弄眼的對著青年眨眼。
“叔,整點錢我用用唄!”
“沒有,滾!”
禿頂中年氣的大罵!
“哎,叔,最近我手頭近,沒辦法,你幫幫我忙,這兩天手氣太背了!”
平頭青年不依不撓,轉身進來後,說完後發現了磊哥,斜著眼,好奇問:“叔,你這還有病人啊!”
禿頂中年嘴角抽抽,昂了兩聲。
磊哥不想出什麼意外,給禿頂中年使了一個眼神,讓他趕緊打發走。
禿頂中年無奈,掏出了幾百塊錢,拿給他,不耐煩道:“滾滾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總之別讓我看見你!”
“哎,妥勒,我的親叔!”
平頭青年拿到錢後,歡快灑脫,眨眼就跑了個沒影子!
等到平頭青年走後,禿頂中年轉過身,發現磊哥一直盯著他,心裏突突個不停,心虛不已。
...
鎮東口一家賭場內,人頭攢動。
“沒錢你賭什麼,草泥嗎的。滾!”
幾個打手凶狠的毆打著平頭青年。
“別打別打,在打就死了!”平頭青年嗷嗷的喊著。
從賭場裏麵走出來一個三十歲的漢子,理著光頭,他是這家場子的老板。
“草泥嗎要不是看著你那叔的份上,我真特麼想弄死你!剩下的錢趁早還給我,不然的話你懂的!”
光頭罵咧咧兩聲,帶著打手回了賭場,給了平頭青年一條活路!
平頭青年十分懊惱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身灰塵,想著一屁股債還不了,臉色要多那看有多難看。
惡狠狠的詛咒了聲,想著法子怎麼搞錢。
突然,看見賭場門口上貼的通緝懸賞,楞了兩下,尤其是在看見上麵寫的十萬塊錢後,一陣羨豔。
轉過頭,平頭青年怔怔了兩步,腦袋突然想起來了上麵,想起今天上午看見的兩個人!
猛的一拍大腿,想起來了在診所見到的磊哥,在對比一下上麵的人,可不就是麼。
“發財了發財了!”
平頭青年嘴巴都笑咧開了,連忙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而在診所內的磊哥全然不知自己早已暴露,一場圍捕悄然而來。
咳咳!
一聲劇烈的咳嗽,幹擾了診所內的氣氛,禿頂中年臉色大喜,喊道:“醒了,醒了!”
這兩天禿頂中年可是吃不著,睡不香,盼星星盼月亮就等著把磊哥他們給盼走!
“磊哥!”
張振超虛弱的睜開了眼睛,在旁邊早已聽到動靜的磊哥奔了過來,露出了一個灰心一笑,道:“醒了就好!”
張振超想要掙紮著爬起來,結果引發了劇烈的咳嗽,頭痛欲裂,回想最近幾天的事情,腦袋已經漿糊。
磊哥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最近幾天的事情。
“然呢?”
“不清楚,那個時候我們已經分散了,估計是逃脫了,等我們出去的時候打聽一下,差不多就都清楚了!”
張振超已經昏迷了這麼久,能夠醒來,著實是去了磊哥一個大心病。
突然,診所門外哐當一聲,響起了敲門聲。
“叔!”
熟悉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在磊哥的同意下,禿頂中年開了診所門,平頭青年立馬把腦袋探了進來,張望了一會,眼神有意無意的撇了磊哥幾眼,心中確定無疑了。
找了個借口,平頭青年又走了,來的快走的也快,讓人納悶,更加讓禿頂中年摸不著頭腦。
門外窸窸窣窣的聲音不間斷,像是有很多人一般。
“怎麼回事?”
磊哥察覺出了不對勁,貓著眼觀望了一會外麵的動靜,隱約間發現外麵不知不覺間,竟然站了許多人,個個凶神惡煞,手裏拿著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家夥。
暴露了!
來不及想那麼多,磊哥快步過去,簡單的讓張振超套住了外衣後,怒目瞪著禿頂中年,逼問道:\"哪裏有後門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