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黑簿上麵的東西太過燙手,我轉了轉腦袋一想,如果我把這東西交給三爺的話,是不是就能壓製住華哥。
我在思考,這件事情的關係太大,這本黑簿就是把雙刃劍,用在了好地方也許能夠讓我們峰回路轉,用的不好,我們自己也要折在上麵。
警局,審訊室內。
陳柔被單獨的關押在了一間房間裏麵,兩個便服青年坐在審訊桌上。
與此同時,宇哥也得到了陳柔的消息,趕往了警局,讓他們看好陳柔。
到達警局後,隊長親自接待了宇哥。
“老弟,多謝了,這次事情的忙我記住了!”宇哥溫和的笑著說。
“宇哥客氣了!”
隊長嗬嗬笑著,兩人相識多年不見的老友一般,相視而笑。
審訊室內,房門再次被打開,進來了兩個警察。
“兄弟,蔡隊把這事交給我們了,你們出去吧!”其中一個警察開口。
審訊室的兩個人出去後,進來的兩個警察脫下了衣服,正是宇哥。
另外一人是隊長的心腹,宇哥說了聲辛苦了,讓他在門外等著。
那人也識相,沒說什麼,轉身就出去了。
陳柔瞪大了眼睛,有些慌張,宇哥眼睛裏麵布滿了殺氣,轉怒為笑,道:“不愧是我的女人,你很有種!”
宇哥舔了舔嘴,是個喜怒無常的家夥。
陳柔至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隻是用眼睛死死的看著宇哥。
宇哥走了過去,伸出手掌掐住了陳柔的喉嚨。
“說,你把東西放在那裏了?”
宇哥迫切的想要拿回東西,重要性太大,以至於他第一時間沒有對陳柔動粗。
陳柔臉上滿是冷漠,對於這個曾經她愛過的男人,她已經看透了,不由冷笑出聲,道:“那個女人的死活你就不管了嗎?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啊!”
宇哥當然知道陳柔說的是媽媽桑,也不辯駁,盯著陳柔的雙眼,邪笑道:“一個女人而已,死也就死了,隻要你告訴我把東西藏在那,我們還可以變回像以前那樣的關係!”
“惡心!”
啪,宇哥狠甩了一巴掌過去,他已經沒有耐心了,臉色猙獰道:“給我交代出來,不要逼我,你知道我這個人的!”
陳柔臉上重重挨了一巴掌,依舊無動於衷,已經讓宇哥徹底的動怒了。
宇哥像一頭野獸,雙目猙獰,粗暴的扯開了陳柔的衣服,撕成了碎衣。
“說不說!”
宇哥怒火攻心,已經氣的癲狂,抄起旁邊的凳子腿狠狠塞進了陳柔的下體。
陳柔悶哼聲,臉色很痛苦,依舊沒有吭聲。
宇哥變成了一頭發瘋的獅子,不停的用凳子腿塞進塞出,毫不留情麵,從陳柔的下體上滴答出了絲絲鮮血。
宇哥沒轍了,用血紅的雙眼盯著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的忍耐性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料。
看來用普通的辦法,想要套出東西的下落是不可能的了。
在強大的人,不管是什麼人,隻要是人就會有弱點。
宇哥在想陳柔的弱點,宇哥突然笑了出來,像頭惡魔一樣的笑容望著陳柔,道:“你知道你那兩個小姐妹現在怎麼樣了嗎?”
陳柔毫無波動的眼神有些驚慌,這一切都沒逃過宇哥的眼神,看來他猜對了。
那兩個小姐妹就是陳柔的弱點。
宇哥繼續對著陳柔進行精神上的攻擊,道:“你自己跑了後,你那兩個小姐妹我沒有放過她們!”
“我就像現在對你一樣對待著她們,而且還讓我手下的人挨個輪流上了她們,你不知道她們的痛苦聲有多麼美妙!”
宇哥似乎是享受般回憶的說著,陳柔瑟瑟發抖,在顫抖著。
宇哥盯著陳柔,目光突然狠戾,指責道:“這一切都是怪你,如果不是你的話,她們就不會這麼慘,你知道後來怎麼樣了嗎?”
陳柔的身子哆嗦,顫抖著,身體上的疼痛比不了她心理上的疼痛。
陳柔心裏開始在自責,後悔等各種情緒交雜在一起,讓她備受煎熬,無比痛苦。
宇哥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又準備施加壓力,道:“你那兩個小姐妹現在過的比你好不到那裏去,你要是在不告訴我,我就把你那兩個小姐妹給扔到店裏麵供人免費玩樂!”
“我想殺了你!”
陳柔眼睛通紅一片,那眼神簡直是恨不得能吃了宇哥一般,陳柔低下了腦袋,她知道自己輸了,她鬥不過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
打從一開始,她就注定會失敗。
“東西在足道!”
找到東西的下落後,宇哥心中焦急,顧不上陳柔,打了個電話通知了一夥人,朝著足道的方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