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哥說完,氣氛過於壓抑,兩個人,讓誰去呢。
“我和小克去吧!”
半響,眼見氣氛越來越嚴重,我說完,就準備帶著馬賽克一起進去,馬賽克臉色唰白,也沒反對。
誰成想剛站起來就被磊哥給摁住了,磊哥直接搖頭,對我說:“不行!”
“為什麼?”我十分不解,同樣不解的還有馬賽克。
緊接著,磊哥嚴肅的解釋了起來,道:“我們最近得罪誰得罪的嚴重,你假設一下!”
“鍾陽啊!”我不由的脫口而出。
說完我才發覺不對,如果真是鍾陽的話,磊哥說的確實有道理,鍾陽恨透我了,肯定會把我和馬賽克打的半身殘廢。
可真要是鍾陽的話,磊哥去肯定也不會好受。
我搖搖頭,知道磊哥想說什麼,連忙搖搖頭,沒答應,道:“不行,磊哥你腦子好使,你不能去!”
磊哥罕見的笑了聲,我心裏憋屈的難受,感覺有一股力氣用不出來。
磊哥決定的事情,我知道我改變不了,磊哥就是這麼個人,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我對磊哥挺了解。
磊哥拍了拍我肩膀,啥也沒說,一幫人就這麼沉浸在壓抑的氣氛裏麵。
正當眾人沉浸在壓抑氣氛裏麵的時候,突然謝風的電話鈴聲再次的打了過來。
我也不管聽沒聽清楚,沙啞著聲音,道:“再給我兩分鍾,馬上到!”
掛完電話,磊哥和張振超站了起來,我心裏麵越發堵著難受,望著磊哥進去,隻能幹瞪眼,什麼都做不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不被發現。
磊哥張振超把身上的家夥都交給了我們,就這麼孤身的進去了,我和馬賽克望著一步一步走進去的磊哥。
磊哥很快從門禁通過,和張振超的身影消失在我們麵前。
兩分鍾後,磊哥的消息依舊沒有傳來,我心裏等的越發焦急難受。
馬賽克也感染我的情緒,隻有王孟孟心裏毫無波動,沒吭一句話。
過了半響,王孟孟突然盯著門口,囔囔了兩聲,道:“出來了出來了!”
我心一喜,和馬賽克張望著腦袋,遠遠的望去,貨站門口,磊哥和張振超從裏麵走了出來,不過兩人身子卻是很緩慢。
我死死的盯著,下一刻,從磊哥背後走出了四五個彪悍的中年漢子,圍繞在磊哥和張振超身邊,毆打。
磊哥和張振超被打的半天起不來,我死死的咬著牙齒,恨不得立馬衝出去。
馬賽克也紅了眼睛,盡管知道這是對方有意為之,不過用這種方法,也是歹毒無比。
打了半個小時,我親眼看著好好站著的兩個人,被打的半天起不來。
或許是察覺到我們應該不在了,對方才罷手,拎著磊哥和張振超兩人進去。
“怎麼辦?”馬賽克六神無主,沒想到真的有人設下了埋伏,憑借我們兩三個人的話,能夠幹什麼。
而且就連對方是誰,我們都完全沒確定下來,懷疑對象是鍾陽,但也得親眼見著才相信。
沒有幾分鍾,一輛鬆山麵包車嘩啦出來。
我吩咐了聲,讓王孟孟打個車跟著,我帶著馬賽克確認消息去了。
我就不信磊哥他們被帶走,貨站裏麵的人不知道,肯定是有人知道消息。
王孟孟點點頭,不敢遲疑,打了個車跟著磊哥他們去的那輛車而走,而馬賽克則是跟著我進了一趟貨站。
根據我的打聽,管理貨站外出貨的人叫做李頭,約莫四十歲的中年人,是貨站老板的親戚。
一路隱蔽的進來,找到了李頭的辦公室,直接就衝了進去。
“誰”
一道中氣不足的,帶些陰柔的男聲首先傳出,我和王孟孟推開門就見一個滿臉磕磣,身材瘦小的男子,衣衫不整的坐在椅子上,身下一名二十來歲,身材前凸後翹的小姑娘,正俯身。
小姑娘慌張的就要大叫,我直接掏出了鐵疙瘩,沉怒道:“閉嘴!”
眼下我絲毫沒有心情,我心裏麵焦急著磊哥等人的安危。
“你是誰?”
麵前磕磣的瘦小男子,一雙眼珠子轉動的望著我們,我讓王孟孟看準了這女人,轉頭對那瘦小男人道:“你是李頭吧?”
“你是誰?”
瘦小男子鎮定的一動不動,手裏悄然的向下,我一聲冷笑,早就防備著他這手,道:“你要是在動一下,信不信勞資在你身上戳個窟窿,不信你就試試,我就是見命一條,死了拉著你也值了!”
我這話完全是急了才說出的,而且真要是急了我也能幹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