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陳昆一個交代,我沒有別的辦法,隻能這樣對待冉冉,回憶起冉冉臨走前的那一眼,我心裏都在滴血。
長呼一口氣,甩了甩腦袋,讓自己盡量不再去想陳冉冉。
發瘋似的在地上,做了百來個俯臥撐,汗水淋漓,大腦一片空白,我需要轉移自己的精神力,不然我怕我自己會發瘋。
陳冉冉走的那天晚上,陳冉冉給我打了個電話。
一下午所有不愉快的心情全部被一掃而空,正當我準備拿起手機接電話的時候,我沉默了,是啊,今天下午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給陳昆一個交代嗎。
既然做都做了,接了這個電話,該做的,不都全白費了嗎。
電話一連響了十分鍾,最後我受不了了,把電話卡直接掰了下來,病房裏麵再次陷入了沉寂。
一連堅持了兩天,第三天的時候,我受不了了,辦了出院手續。
這兩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過來的,沒有思緒,整個人如同一具行屍走肉。
睜眼,眨眼都是陳冉冉的影子,我都懷疑自己快得精神病了。
出院後,我搬去了城哥那邊,和他一塊住。
出院後,城哥幾個買了點小酒小菜,拉著馬賽克,張振超幾個過去喝酒,因為我有傷在身,隻能吃菜。
邊吃邊聊中,我們幾個談了談未來幾天的事情,這兩天,不知從哪裏竄出來的幾個城管,最近幾天,大幅度的和城哥幾人針對,這兩天城哥他們也正在為這件事情發愁。
“哎,然哥,你說你要是成了陳昆的小妹夫,你說這事情會不會好辦多了!”
兩碗酒下肚,馬賽克開始瞎扯了。
我沒有猶豫,把給陳昆一個交代的事情,給說了出來,以這種情況來看,想要成為陳昆小妹夫,是不可能的。
馬賽克等人聽的唏噓不已。
“難怪我看陳冉冉最近兩人魂不守舍,見了我們也不打個招呼,敢情原來是這樣啊!”
馬賽克驚愕了聲開口。
“最近我們的錢不大夠用了,攤子那邊出了這點事情,事情沒解決之前,我們也不好再拿錢了!”
“怎麼會不夠用!”我詫異了聲,不明所以的問城哥。
城哥原原本本,如實的交代。
馬賽克支支吾吾了兩聲,說錢他拿了一半出去,攤子的事情,這兩天大家都發愁,心急,都快點解決。
馬賽克告訴我,崔副主任前兩天找過他,告訴馬賽克,攤子外麵的城管,他能夠解決。
但前提是要馬賽克給他一筆打點費去打點。
“給了多少?”我皺著眉頭問。
“一萬!”馬賽克毫無底氣,虛聲說。
“怎麼會這麼多?”我驚愕道。
聞言,馬賽克的腦袋埋下的更低了,一臉愧疚的望著我們幾個,說不出話來。
“也就是這比沒腦子,給的時候也不想想,那老頭和我們的仇鬧的深呐,鍾陽可是他家親戚,他會好心好意的幫我們?”張振超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那我也不是為了我們能夠好起來嘛!”
馬賽克梗著脖子,弱弱的回應,說話完全沒有底氣,隨後咬牙道:“這個老頭保證的好好,給一半壓一半,前麵兩天果然是好的,可我沒想到後麵又鬧事了!”
“鍾陽一旦回來了,要開刀的就是我們幾個,這個時候,錢還少了這麼多,我看等鍾陽回來了,你怎麼對付,你給人跪下,人也不會鳥你!”
張振超大咧咧的說著,話說的比較嚴重,但也確實是這麼一回事,馬賽克被奚落的頭差點埋褲襠裏了,苦著臉,看向我,道:“然哥,我真不是存心的!”
“好了好了,小克,振超,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想了!”
城哥做了個和事老,眾人才沒繼續在這件事情上打岔,不然真要糾結下去,今天晚上可算是沒完了,馬賽克估計連自殺的心都會有了。
“鍾陽還有多久回來?”我問道。
“你那幾刀紮的比較狠,修養了一段時間,這會在複療,十天左右時間,不過我想可能要比預計時間快幾天!”城哥如實道。
看來城哥都已經打探好了,城哥說的完全沒錯,我那幾刀下去,鍾陽在醫院躺了將近一個月,要問他最恨誰,首先就是我,其次是振超,馬賽克,城哥,幾個人都脫不了幹係。
我們幾人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到時候裏麵真要起了內訌,全部都幾把得完蛋,好在目前這個情況並沒有發生,倒是讓我少擔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