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多,索性就逃了一上午的課,沒去。
中午在學校外麵吃飯的時候,馬賽克告訴了我一件事情,鍾陽今天早上來的時候,半路上給人打了。
馬賽克說的有模有樣,我有些不大相信。
見我不大相信,馬賽克聲色描繪,描繪的有模有樣,樣子十分認真,我也就信了七七八八。
“誰打的?”我扒拉了一口碗裏的飯,問了聲。
“一個叫楊浩的,至於是因為什麼,我就不大清楚了!”馬賽克回憶著說。
楊浩為什麼要對鍾陽動手,我不得而知,楊浩的事情本身就和我沒有多大的關係,我和楊浩早就成了敵人,有他沒我,有我沒他,早晚有一天我會親自找他算賬。
可是想要找楊浩報仇,我就必須得有自己的人脈和勢力,目前為止,隻要有了自己的人脈和勢力,就算是鍾陽,以後欺負我們,也得掂量掂量。
昨天半晚上,我想了很多,不做出點事情來,喬三憑什麼高看我一眼,如果在我身上看不到什麼價值,喬三也會把我,不屑一顧。
二中,大混子,小混子不斷,想要立足,人脈必不可少,想要正麵和鍾陽杠起來,人脈就能夠起到關鍵性的力量。
“然哥,鍾陽已經和手裏麵的人放話了,讓人四處排擠,打壓我們,吩咐了學校裏麵的大小混子,看見我們就弄我們一頓。”
馬賽克心驚膽戰的說,揉了揉腦袋上的傷疤,估計今天是沒少挨揍。
“帶頭的是誰?”我麵無表情的問道。
“人不少!”馬賽克沒點明說,有些支支吾吾。
“對了,然哥,你說我們去找陳昆幫忙,你覺得成不?”
馬賽克的意思是通過陳冉冉為媒介,人陳昆肯定也不是傻子,無緣無故,人家憑什麼幫你忙。
“誰動手打你了?”
“一班的張宇,四班的林武!他們兩都是鍾陽手底下的。”馬賽克支吾了一會,咬著牙齒繼續道:“現在家裏攤子也沒敢開!”
“嗯,我知道了!”我冷冷的說,說完之後,我給了馬賽克一些錢,讓他去弄一批折疊刀來,其他的不用他管。
下午三點鍾左右。
我戴著鴨舌帽,穿著黑色灰衣,我讓馬賽克給我打聽好了鍾陽住院的地址,來到了人民醫院。
馬賽克並不知曉我去幹嘛了,我也沒有告訴他,若是他知道,我怕他會嚇到。
進了醫院的門,我根本就找不到鍾陽住那間病房,隻好找個護士問了問,謊稱自己是他同學。
病房內,鍾陽穿著病服,腦袋綁著繃帶,躺在床上,藍毛坐在旁邊。
“陽哥,好端端的他為什麼打你!”藍毛不解。
鍾陽一臉倒黴樣,把桌子上的水果一甩,砸在地上,罵道:“草他嗎的,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他是喬三手裏的紅人,我沒事肯定不能招惹他!”
“咱們懟他不?”藍毛楞道。
鍾陽沉思了,搖頭思考道:“這會還不成,我們和他不一樣,我是為了錢才幹事,他和咱不一樣,犯不著,少挨點他就可以了,萬一哪天逼急了,到時不好收場,城哥肯定不會幫我!”
說著,鍾陽越罵越來火,這種憋屈的感覺,真心不爽。
“你出去幫我買點水果!”
鍾陽招呼了一聲,藍毛妥妥的出去了,就在藍毛出去沒兩分鍾後,病房門再次被打開,鍾陽以為藍毛回來了,疑惑轉身一看,見是陌生人,疑惑出聲道了聲:“你誰?”
一柄鋒利的小刀瞬間抵住了鍾陽的喉嚨,無比清晰,鍾陽吞了吞口水,假裝淡定的道:“哥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都是出來混的,傷了誰都不好!”
“老子草尼瑪!”
我惡狠狠的罵完,掀開了鴨舌帽,鍾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我,結結巴巴,惱怒道:“楊然,你!”
啪的一聲,我甩了兩個巴掌過去,鍾陽被我打懵比,怒不可遏的瞪著我,惱怒道:“你想死嗎?”
“死你嗎個了比的!草泥馬!”
我感覺不服氣,又上去摟了兩拳頭,力氣用的很大,揍在鍾陽這個狗草的身上,那感覺老幾把爽了。
鍾陽被我打的嗷嗷的叫喚,我怕他把人叫來,急忙之中,一把小刀就紮了下去。
鍾陽忍不住喊疼,我估計這個聲音再大點,估計就會把全醫院裏麵的人招來!
“你他嗎的在囔囔一句,我讓你在也喊不出口,你麻痹的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