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些警察們也懶得管,隻要你不搞出人命,基本上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裏是罪惡的聚集地,沒有所謂的道德與正義!
嘎吱一聲,監獄門打開,老警察不忍看了我一眼,旁邊青年警察,一腳直接給我踹了進去。
哐當一聲,門就被關上了,我揉了揉小腿,呲牙咧嘴。
監獄裏麵,一片鴉雀無聲,死一樣的寂靜,瞬時間,所有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我的身上。
我還見到了鍾陽和那個俊美的年輕人。
鍾陽這家夥蹲在角落,臉上鼻青臉腫,紫一塊,青一塊,一臉的衰樣。
地麵上殘留著一灘血漬,意味著這裏剛才可能發生過一場打鬥。
監獄大門一關,監獄裏麵一群穿著囚衣的刑犯,紮堆紮在了一起,全部都是跐溜著光頭腦袋,領頭的是個發福的中年漢子,馬臉,皮膚枯燥泛黃,滿口黑牙,一雙冷冷的眼神,在我們身上來回掃視,走過來道:“我不管你們在外麵有多麼牛B,手下有多少小弟,來了這裏,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臥著!”
其餘人敢怒不敢言,那開口的應該是這監獄的囚頭,其他穿著囚衣的犯人,全部站在後麵。
估計鍾陽一夥人,剛剛被收拾了,讓我奇怪的是,那俊美的年輕人,也站在了囚頭的旁邊。
“都他嗎給老子痛快點,把你們身上的錢都給我掏出點,別等我動手!”
囚頭罵罵咧咧了一聲,鏗的一聲,一把長四尺的西瓜刀,一刀削在了地上,濺起了一片火花,著實震懾住了不少的人。
誰他嗎的都想活兩年,誰想死昂。
尤其是在這種情況,錢沒了咱還可以再賺,人沒了就他嗎的真沒了。
大多數的人都很老實的交了出來,我特麼的慌愣神了,嗎個錘子,我身上兜裏還有幾萬塊錢,但你嗎的,我得回去交差昂,不交差,我特麼拿什麼回去。
我的後背全是冷汗,完全沒主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囚頭身邊走過來兩彪子,挨個仔細搜,拿完了後,還得仔細搜兩回,前麵兩哥們,就被逮住了,藏私了不少,被逮住狠狠的幹了一頓,被打的慘叫哀嚎不止。
兩彪子其中一人,衝上去,就是一頓猛扇,罵咧了聲:“在幾把吵吵!”
地上那哥們被打的滿臉是血,昏迷不醒,有了前車之鑒,這下確實是沒人敢藏著掖著了。
“快點,都他嗎的利索點!”兩彪子瞪眼罵著。
我慌了慌,兜裏的幾萬塊錢,指定是藏不了別處,被這夥人逮住,想保住指定是不可能。
“沒有,我曹你嗎,沒錢你麻痹的嫖什麼!”
在我前麵不遠處的可不就是鍾陽麼,鍾陽臉上無比的委屈,挨了兩巴掌。
兩彪子拳打腳踢,鍾陽麻溜利索的抱住了腦袋,囚頭不耐煩催促了一聲,才暫時繞過了鍾陽。
眨眼,兩彪子來到了我麵前,見我不動,罵咧了一句:“愣著幹啥呢,趕緊麻溜點!”
我傻楞在原地,沒動。
其中一彪子,蹬了我一腳,動靜鬧的不小,嘩啦一聲,另外一個彪子也奔了過來,兩彪子把我逼近了角落。
“草尼瑪的,這比養身上肯定藏了不少錢!”
瞬間,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我咬緊了牙關,這錢不能丟,丟了拿什麼交差,兩彪子,把我堵住了,強行牛拽,眼看就要懟住了。
“滾開!”
我紅著眼,不停的掙紮,翻滾。
“草特麼你這麼狂!”兩彪子被我撓的爆發了,碩大的拳頭照著我的腦袋當頭蓋下,兩拳頭下來,打的我天暈地轉,愣是找不著北,鼻子一疼,滾燙的液體就爆流了出來。
一摸,手上全特麼是血,血就跟水一樣,不要錢似的,嘩啦啦的流,給我嚇的直接躺地上了。
沒一個人敢上前插手,誰也管不了。
一人直接蓋在了我身上,壓製住了我,讓我動彈不得,另外一人,強行在我身上扒拉一下,大把的紅色鈔票全部掉了出來,吸引了眾多目光。
我完全急紅了眼,也不知怎的,傻楞楞的衝上去就是猛搶,當時心裏就是一個念頭,說啥也不能被他們搶走。
啊的一聲,其中一個彪子被我咬的吃痛,直接惱羞成怒,亢的一聲,抄起了地上那把長四尺的西瓜刀,直接當頭就要往我身上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