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哆嗦著在地上挪步倒退,臉色唰白,心中十分焦急,不甘心就這麼被困住,爬了起來,想往別的方向口鑽去。
剛爬起來,頭發就被一隻大手給狠狠的拽住了,硬生生的提起,這種感覺,疼的我眼淚都快出來了。
頭皮快脫離,已經接近於麻木,雙足不著地。
“你最好乖乖聽話,別打什麼小心眼,不然的話,後果怕是你承擔不起來。”
鷹鉤鼻陰聲的警告我,把我丟在了地上,身後追趕過來的大漢,把我從地上提起,架住了我的身體,我完全掙紮不出來。
“你們找個偏僻點的地方,給我看守住,絕對不能讓他跑了,隻要他死鬼老爸低頭就好辦了,辦完這件事情,你們就去外地。”
鷹鉤鼻陰測測笑了一聲,那如同蛇蠍一般的眼睛來回掃視著我,讓我心中遍體發寒。
幾個中年人點點頭,表示明白。
我徹底的慌亂,無比的驚恐,來回思考著逃出去的辦法。
可眼下,身體都被對方給控製住了,根本就沒有逃出去的辦法。
我的心沉入了湖底,很不安寧,心思焦慮,一旦我落入他們的手中,後果將不堪設想。
我被幾個中年人給架住,押了出去,白色麵包車,緩慢行駛停靠在了胡同口。
我不斷掙紮著,被他們給架了過去,準備把我塞在進車裏麵。
我掙紮的越來越狠,其中一個中年大漢似是不耐煩,一拳重重的打在了我的後腦勺上,打的我頭暈目眩。
我的眼前一花,突然一道極速的身竄了過來,重重的撞在了我旁邊的幾個大漢上。
還沒回過神來,我就被拽了過去,才看清楚,拽我的人,竟是大東哥。
“東哥!”
我的眼睛通紅,哽咽住了,說不出話來,心中滿滿是後怕感。
大東哥滿身淩亂,死死的把我護在身後,手中緊緊的握住的小刀,盯著麵前的來人。
“我草泥馬的大東,你他嗎的居然敢反水?”鷹鉤鼻黑著臉,咬著牙齒,用狠戾的眼神盯著大東哥,目光中滿是可怕。
大東哥一言不發,繃緊住了身體。
我大腦轟了一下,意識有些呆滯,不敢相信,大東哥竟然是對麵的人。
“沒事別怕,東哥答應過國哥,會保護好你的!”大東哥小聲安慰著我。
鷹鉤鼻陰測測的笑著,言語中不懷好意,道:“大東,難道你忘了嗎,你要敢反水,你在孤兒院的幾個兄弟,可全都在我手裏啊。”
我明顯的察覺到大東哥的身子輕微顫了一下,呼吸急促,不能平穩。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你這個畜生,還想騙我是吧,從我一開始答應你的時候,他們幾個就已經死了吧!”
大東哥的眼睛血紅一片,咬牙切齒,因為憤怒,身子在瑟瑟顫抖。
鷹鉤鼻楞了一下,隨即一笑,說:“沒想到居然被你知道了,沒錯,從你那天向我低頭的時候,我就沒打算放過你那幾個兄弟。”
“知道他們怎麼死的嗎?我把他們關到了一個狹隘的小房間,讓他們互相殘殺,唯有最後一個人才能活下來。”
鷹鉤鼻帶著笑容,回憶般說道,感覺在說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
有時候,折磨人的精神,會令人比折磨人更加恐懼。
大東哥已經快要克製不住自己暴走,在壓抑著自己。
“對,沒錯,當最後一個人存活下來的時候,我告訴了他一件事,他就是你這個表情,知道我和他說了什麼嗎?”
“我讓人把他的四肢砍斷,然後丟到了狼崽窩裏麵,任由他被啃咬,他臨死的時候,還說我不得死呢。”
鷹鉤鼻殘忍的笑著,給大東哥描述起來,仿若在描繪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生命在他心裏麵,不過就是一隻螞蟻差不多。
大東哥整個人壓抑的快要暴走,被憤怒衝昏頭腦,我微微回過了神,發現那幾個戴著頭套的大漢,在緩慢挪動著腳步,逼近而來。
“東哥小心!”
我大喊了一聲,東哥恍惚了一會,回過了神,那幾個中年人,迅速一撲,飛身撲了過來。
大東哥怒吼了一聲,憤怒徹底的爆發開來,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拎著手中的刀,往前對著身前躍近身來的一個中年漢子,手中的刀撲哧的一聲,直接摟了進去。
鮮血飆濺,染紅了大東哥的臉,十足的像一頭惡魔,我從未見過東哥這個樣子,在我的印象中,東哥是個比較清秀的大哥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