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我……”二夫人繼續低沉地說道。
大夫人直接用力地推她,令二夫人向後退了退,然後怒聲指責:“你還好意思說不能完全怪你?如果一凡真的是我的兒子,我一定不會饒你!”
聽到這些話,二夫人的情緒也變得激動起來,眼睛頓時充滿冷意,走上前也推了推大夫人,然後大聲冷冷地說:“當年若不是你對我處處刁難,我至於這樣做嗎?我還不是怕你加害我的兒子,你以為這樣做我不難受嗎?”
醫生和護士看到這邊有人吵架,急忙過來把她們分開,“這裏是醫院,時間也不早了,很多病人需要好好的休息,麻煩你們不要再吵了。”
“哼!”大夫人再次冷眼望了望二夫人,然後憤然離開。
她走後,醫生和護士就散開了,二夫人失落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視線一直望著重症病房裏的小天,淚眼婆娑,好自責,安靜了一會,才拿起手機撥通洛一凡的電話。
“媽什麼事?小天還好吧?”這邊洛一凡剛好和醫生談完事情,也正想給她打電話。
“一凡……”夫人隻是哭叫著他的名字,嘴唇顫抖,實在不忍心把這件事告訴給他聽。
“怎麼了?”洛一凡微微感覺到有不好的要事情發生,表情頓時變得很凝重,語氣也很沉著。
“一凡……”二夫人再次哭叫了一聲,然後顫顫地繼續說:“小天……小天他出事了……”
這句話對洛一凡來說果然是晴天霹靂,心也猶如被猛地震擊了一下,頓了頓,不可置信地說:“媽,你別開玩笑了。”
“一凡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沒有看好小天,對不起。”二夫人繼續哭著請求原諒,話落,洛一凡已經把電話掛了,然後立即訂飛機票回去,還好老天眷戀,他訂到了一個小時以後的機票,可是這件事對他的打擊真的好大,如果小天出了什麼事,他該怎麼向白瑜言交代。
瘋了,他都快要被這些事情折磨得瘋掉了,而且就在他正在機場候機廳等待班機的時候,覃軒打電話來了。
沉重地按下接聽,覃軒就急忙報告:“BOSS,我們查了最近幾天的監控錄像並沒有人進過你的辦公室,可是白小姐來找你的那一天監控錄像剛好儲存滿,所以那天沒有監控,不知道除了白小姐還有沒有其他的人進過你的辦公室。”
洛一凡現在的心思全在小天的身上,煩躁著急不已,可是聽到覃軒說的這些話,頓時想起一件事,那天自己離開辦公室白瑜言還沒走……
他還沒有開口,覃軒又繼續說:“而且我們也查了那天的拜訪記錄,那天來找你的人都一一被拒絕了,並沒有人上去過。”
這句話更加讓洛一凡的心變得煩躁了。
覃軒見洛一凡一直不開口說話,很擔心,“喂?喂?BOSS你在嗎?”
洛一凡很快就回過神,低沉地說:“這件事先暫且放在一邊,你現在去找我媽,小天出事了,我正趕回去。”
“什麼?”覃軒被嚇了一跳,急忙問:“小天出什麼事了?”
“我也不知道,你先過去,有什麼事立即打電話給我!”洛一凡的眉心一直緊皺著,心情低落到了穀底,其實小天不僅是白瑜言的命,不知不覺中也已經在他的心中有了很重要位置,而且白瑜言難過,他也會很難受。
覃軒聽令立即聯係二夫人,然後去醫院看看,同時洛一凡也上了飛回國的飛機。
段纖纖撞完小天之後立即把車開到一處廢棄的工廠裏,此時她坐在車上,手還在不斷的發抖,大冷天,額頭也冒著冷汗,很害怕被別人發現。
她一直坐在車上,點了一支又一支的煙抽,許久才微微平靜下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殺人了,鎮定鎮定!”她不斷這樣安慰自己,誰讓那個小鬼老是來惹自己,而且他是白瑜言的孩子,死了活該。
她越這樣想,就越覺得心安,看了看四周的壞境,荒地而且長滿了野草,覺得這裏應該很少人會來,反正現在一個人也看不到,於是把車丟棄,離開這裏。
白瑜言離開後,賀梓童就沒有去工作,從白天喝到晚上,他的家裏,地上早已經擺滿的空酒瓶,他坐在地上,倚靠著沙發,一直苦悶的喝酒,連話也不說,臉上也張了少許的胡渣。
許麗真的沒有想到白瑜言最後會決定離開,心裏很高興,可是看到賀梓童這樣頹廢,又心疼難過糾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