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以萱的肌膚白皙,臉蛋細致嫩滑,身體也軟得像棉花糖一樣,而且還彌漫著一股好聞的沐浴花香味,再加上在臥室暗黃的燈光照耀下,顯得越發的誘人。
洛一凡猶如發肉緊一般,真想狠狠地親吻下去,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你……最好別亂來啊!”楊以萱被這灼灼的眼神刺得渾身發寒,眼睛眨巴眨的防著他,這個惡魔該不會這麼變態吧?自己現在不方便啊。
“亂來?我碰自己的情人,怎麼算亂來了?”洛一凡玩昧地說道,那張俊美的臉龐全是邪魅的笑意。
說完,一隻修長的手直接把楊以萱的頭按下來貼近自己,薄唇開始在她的小臉蛋磨砂。
楊以萱被這股灼熱的氣息襲來,像被觸電了一般,滿眼慌亂,恐懼感也隨之升高,下意識地反抗:“不要!你這樣做可是禽獸!”
禽獸?
這個女人又想反抗了,而且她敢叫我禽獸?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洛一凡怎麼可能會讓她得逞,並且繼續囂張下去,那按她的手反而越來越緊了,就像一隻貓拽住了小老鼠一樣。
依舊如火一般的吻她,灼熱激情的喘息,身體早已經被激起了一股欲望,這欲望讓他很想得到宣泄……
“你忘了嗎?我現在可是生理周期!”楊以萱忽然吼道,希望他真的是忘了,而不是真的想做出什麼禽獸的事情來。
這句話猛地讓洛一凡停下動作,他還真的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難怪這個女人說我是禽獸!
可是這樣說停就停,沒有辦法繼續的感覺讓他很不好受,就如同一隻餓狼嘴裏叼著一塊肥肉卻又不能吞咽一樣。
該死的!
擰了擰劍眉,忍了忍,低咒一聲,最後還是煩躁地推開楊以萱,然後翻過身,拉起被子,蜷縮在裏麵,再也不理這個女人。
“呼……”楊以萱離開他後,立即拍拍自己的胸脯,長舒一口氣,還好這個惡魔沒有亂來,剛剛還以為他真的是禽獸呢。
可是看他那背對著自己,蜷縮在床上的樣子,怎麼感覺怪怪的?好像有種說不出的可憐感……
他這是怎麼了?
觀察了一會,才輕聲關切地問:“喂,你沒事吧?”
“你去客房睡!”洛一凡沒有回身看她,隻是惡狠狠地吐出這句話。
他現在一點都不想見到這個可惡的女人了,他要離她遠遠的!
“好!那晚安。”楊以萱眼睛眨巴眨,眸子單純地看了看他,心想他還能這麼冷狠的說話,看來應該沒有事的,然後就放心的跑到隔壁房睡了。
紹陽昨天回去後,立即就把洛一凡的請求跟自己的父親說,可是說來也奇怪,他最近電話也老是聯係不上白振南,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於是就帶洛一凡親自上門看看。
白府位於郊區的別墅,在尚市也是數一數二的有錢人家。
洛一凡和紹陽的父親紹博宇來到別墅門口,就按下鐵欄門的門鈴,在等待的時候,向裏麵看了看,隻見花園裏空空無人,花圃也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修剪過了,雜草亂生,地上滿是枯葉。
“紹伯父,白振南最近的生意不好嗎?”這樣的白府讓洛一凡不由的想到他的資金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奇怪,他的生意一直都是有聲有色,紅紅火火的啊。”紹博宇緊皺著眉宇,不明白白府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腦子裏忽然湧出那個恐怖的猜測,白振南該不會招到什麼不測了吧?
按了很久的門鈴,一直都沒有人來開,在他們打算破門而入的時候,別墅裏才急衝衝的跑出一個中年女人。
紹博宇這才輕籲一口氣,“紅姐,你家老爺呢?”
“紹律師你跟我來,老爺一直想見你。”紅姐苦著臉,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
帶著這些疑惑,跟著紅姐走進別墅,隻見白振南正躺在床上,臉色也憔悴了許多,他看到紹博宇來後,顯得很激動,可是好像無法動彈,隻是一直低嚎著。
“白總,前段時間見你還好好的,現在怎麼突然就變成這般模樣了呢?”紹博宇先行開口,語氣著急。
“我……”白振南很吃力地開口,可是喉嚨好像被什麼東西壓住了似的,很難說話,那張憔悴的臉既焦急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老爺你慢慢說。”紅姐心疼的把他扶起來,輕聲安慰他。
洛一凡仔細打量了屋裏的一切,發現這裏除了他們,好像一個人也沒有,便好奇地問:“你們家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