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受傷的手被他這樣一捏,疼痛的差點快要暈厥過去,那疼痛瞬間讓她淚眼朦朧。“皇兄!”韓寧欲圖製止卻無力的道,連方尋驚訝的都上前一步,卻身份卑微又低頭不語。
韓良完全沒有在意韓寧,捏著明月的手繼續說道:“告訴朕,這傷又是怎麼來的!”其實他早已在屋中看到她手上的傷,可不知她為何要將這一切隱藏。
她生生將一顆顆;淚水逼了回去,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竟然失了神采道:“雪天路滑,一不小心,磕在了石頭上。”
他身軀凜凜站在她的身前,突然大笑說道:“好啊,賞雪,好!還把手給摔傷了!”一雙眼光射寒星,直勾勾的盯著明月,你當朕是傻子嗎?明月?為何你能煽動韓寧來欺騙朕,隱瞞朕!
此時,芳兒從廚房回來,手裏還捧著給給萋萋的燕窩連忙走來,對韓良福身說道:“皇上,奴婢按照您的旨意,找了洛城最好的燕窩來給萋萋姐姐補身子。”
明月看都未看芳兒一眼,隻見芳兒倒是看見明月手上裹著白色的繃帶說道:“偲妃娘娘這手怎麼給弄傷了?”
“芳兒,萋萋還在房中,你先退下。”韓良說著。
芳兒端著燕窩,得意的走去。回到房中瞧萋萋已睡醒,便把剛才在廊下偷聽到的一起切告訴了萋萋。
萋萋坐在榻上,有些奇怪,偲妃她應該不知道是她拿走了血蓮,若是偲妃對皇上說除了一切,那她做的這一切不就不費了嗎!她好不容易將血蓮帶回來給皇上!
屋外,一切依舊,還下著雪,還僵持著的二人,她全身雪白,除了一頭黑發之外,麵容秀美絕俗,隻是肌膚間少了一層血色,顯得蒼白異常。
回想著昨日的一切,種種因果早已是注定下的,她抬頭,決心說出昨日的一切,明眸生輝說道:”臣妾說,臣妾去了哪裏。“她知道如果說出這一切或許會與萋萋撕破臉,可是這都是她不在乎的,她在乎的是,他到底是信萋萋?還是信她!
就算她空手而歸,萋萋帶著血蓮回來。他會相信是她在絕壁之上采下血蓮嗎?她能試探一下嗎?
“不要高訴朕,你也去采了那血蓮去了!”他道,他卻像是在說著玩笑。
“這正是臣妾要說的話!”明月此言一出,韓寧與方尋皆是看了過去。
可未曾想到韓良一聲冷笑說:“明月,你可知,就在昨夜,萋萋渾身是傷從雪地裏爬了回來,你知道嗎?她還帶著你口中說言的血蓮!”
他一臉嘲諷,質疑著明月,就在那一刻,明月便後悔說那句話,明知韓良不信她,可還放不下心中一絲執念想要一試。
他眼如丹鳳,眉似臥蠶,明皎皎雙睛點漆,盯著明月極為諷刺的說道:“明月,這是在哪裏?這裏是在邊關!不是在皇宮,你說你去尋血蓮?你知道血蓮長在哪裏?長什麼樣?你告訴朕,你知道嗎?”
“萋萋,她從小生活在這裏,對這裏的生活山勢地形都極為熟悉,你說朕是信你,還是信萋萋?”他一連串的話語,已經早已站在了萋萋那邊。
他信萋萋!不信明月!
那個養尊處優,整日待在宮中的明月是如何克服一切去的燕頭山,他到死才明白,克服那一切的,全部都是明月對他想給又害怕給的愛!
那種愛已經是忘卻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