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拍了拍明月的守,含笑說著:“好了好了,時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今天也是忙了一天。”
明月起身,福了福身子,正欲離去,芳華卻突然進來說道:“太後娘娘。”
太後見芳華神色有些慌張問:“何事?”
芳華看了一眼明月,對太後說道:“皇上二日之前到達玉水關,激戰了兩天兩夜,可敵軍有霓骨圖,立馬改變攻占路線,占領了兩座城池!\"
太後極為驚訝,道:“什麼?”
“前方兵部快馬加鞭回朝稟告,確信無疑。”
本來要走的明月,聽到此話,又止住了步伐,道:“玉水關之外是無邊無際的大漠,防守薄弱。”
“皇上可有異樣?”太後關心說著。
“皇上一切平安,就是兵力勞損太過嚴重,天啟,風臨二國聯手,那騎兵整整比前幾次相戰多了好幾倍!”芳華歎息的說著。
明月說:“上次戰役,皇上用瘟疫之法逼退了天啟騎兵,這一次恐怕敵軍警惕更高!”
太後額上的皺紋陷的更深,歎:“明月啊,霓骨圖敵軍在手,這一仗皇上打得恐怕吃力!”
明月見太後惆悵,這些日子,她何曾不是,她卻突然跪在太後跟前說道:“太後,臣妾有事所求。”
太後連忙讓芳華將明月扶起說:“有什麼事,好好說。”
明月咬住下唇,突然一開一合說:“臣妾想去玉水關,帶著明月軍前去相助!”
太後愣愣的看著明月,前方戰火連連隨時都有送命的危險!她難道不要性命了!看著明月眼中的堅定,卻道:“哀家知道,哀家攔不住你,就算哀家不準,想必依你的性子也會去。”
素雲在明月身後卻是驚呆了,這件事情明月從未與她商量過,去戰場生死未卜,她!
“明月,若是有你的明月軍相助甚好!”太後言,深鎖的眉頭,除了憂愁看不出其他什麼。
見太後恩準,明月福身離開了慈壽宮。
一路上,素雲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主子,你這是何苦?皇上待你如何,你何必拿著生命去犯著榮寵。”
“素雲,這些日子,我想明白了。我不在乎天下如何,是誰來做王,素雲,我隻在乎他!”她閑適的說著,倒是身邊的人焦急不宜。
素雲看著她眼中的篤定,她知道,她認定的事,任何人都不可改變,就像是對皇上的情,大概這一輩子都糾纏不掉,不再去勸明月什麼,而是說:“去了怎麼麵對於天殿下,怎麼麵對天啟皇,主子有想過嗎?”
明月突然一搐動,一聲聲壓抑的,痛苦的唏噓,她閉上眼,生怕會有淚水流出來,她酸澀的鼻腔裏艱難的說著:“我不知道,我隻知道,要我這一天一天等下去,真的很煎熬。”
慈壽宮內,太後已躺在榻上休息,芳華替她掖掖被角,太後卻睜開雙眼說道:“芳華,你說這偲妃可信嗎?”
“太後,偲妃娘娘對皇上的情,比過生死啊。”
“或許吧。她與皇上,,,哀家隻想皇上早日回朝,戰事結束。”
一夜裏太後與芳華談了許多,從明月與韓良的相識開始,她便是一個棋子,太後閉上眼像,她何嚐也不是一個可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