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救,,,”雖說溫泉的池水不深,但已沒過了洛川的頭,她在水裏飄蕩著,掙紮著,快速的沉到池底,耗盡胸腔裏的最後一絲氧氣呼喊著。
韓良向洛川遊去,一隻大大硬朗的臂彎將洛川抱在懷中,她如獲新生,慌亂中的緊緊摟住韓良的脖子,渾身濕濡,不斷的咳嗽,那一刻,水灌進她的胸腔裏,感覺到死亡,她害怕了。
此刻韓夜帶著禦林軍衝了進來,岸邊的湘婕妤急急忙忙的往身上亂裹衣物,遮住泄露的春色,正欲逃跑,韓良不削一顧的發話:“將她帶過來!”
“是。”韓夜從一邊繞過去,對著衣衫不整的湘婕妤好言道:“娘娘請吧。”
洛川受到驚慌心害怕的不行,發髻也濕亂的垮了下來,看著渾身濕答答的韓良,他的眼睛也正看著自己,況且在他懷中,也羞紅了她的雙臉,默默的低著頭,他的眼神那麼炙熱的她不敢直視。
韓良到岸上放下洛川,將他的衣袍披在她的身上,那一刻,洛川突然覺得他也是一個溫情的男子,韓良隨意拿起一邊的衣袍裹在身上,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湘婕妤,劍眉一蹙說:“嬪妃的池裕在旁邊,你是宮中的老人了,不會也走錯了?”
他的話帶著股股的涵義,湘婕妤不覺打了個哆嗦,眼神迷離閃爍著一時間啞口無言了,見她蓬頭赤腳,衣冠不整,大庭廣眾之下也見的她處處裸露不堪,他心生厭意,甩了甩袖子。
洛川走到湘婕妤一旁跪下道:“皇上,臣妾有事啟奏。”
“準奏。”
“臣妾看見湘姐姐鬼鬼祟祟,所以尾隨到此處,見她意圖不軌往池水裏撒了些什麼藥粉,欲想阻攔,不料跌入池中。”洛川說的繪聲繪色,驚慌害怕,她無不體現出來。
韓夜在韓良的暗示下,毫不留情的拉起湘婕妤的手,湘婕妤慌張張的正想反駁什麼,卻不料剛剛剩的半包藥粉掉了出來,韓夜將它拾起交給了韓良。
湘婕妤臉色蒼白,麵部僵硬在一起,沒有任何的表情,她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淚水彙在眼眶嘩嘩的掉落,使用迷藥,蓄意爭寵,此等大罪?,她發瘋似的爬到韓良的跟前梨花帶雨的道:“皇上,臣妾沒有,臣妾沒有。。。”
韓良撇了一眼手中的一包藥粉,在看著地上的湘婕妤一聲冷笑,仰頭高傲的目視前方,道:“物證人證俱在,你還想狡辯?”
洛川看著場景,心中暗暗佩服明月,這一切果真如她所料。
湘婕妤泣不成聲哭喊的說:“臣妾,臣妾,真的沒有,沒有。”
韓良直接無視她,將藥粉遞給韓夜,冷冽的說:“交給太醫院查查。”
洛川又想起明月說過的話,按照明月交代的一字一句說道:“皇上,湘姐姐蓄意謀害皇上,臣妾無能阻擋,,,”
韓良見,有驚慌,又害怕,又委屈,的洛川,將她扶起,站在她的身前,宣布道:“湘婕妤意圖謀害朕,戳其封號,貶為庶民,明日黃昏,賜死!”
“皇上,皇上,,”湘婕妤聽到他的話更像是一條發瘋的狗,緊緊抱著他的退,麵對死亡的腳步,忘記了哭泣,呆呆的說:“皇上,那不是毒藥,隻是一包媚藥,隻是媚藥。”她越來越小聲,偷偷的瞧見韓良的顏色越來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