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劉豐房間的典韋和惡來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劉豐的到來改變了太多,就像一個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然而有一天當一條蛇吃完了小魚,那麼大魚和蝦米呢?
那麼本該死的,本該活的,本該降生的,本該風光的,本該命運軌跡不同的,然而一切的一切全部脫了軌。
亂。
劉豐沒有在去找張飛和關羽,因為時間不等人了,他要迅速返回朔方,他要秣兵厲馬,收羌族,殺匈奴,得爵,尚官,獲威望。
典韋、黃忠、呂布勉強夠了。
還有四年就是亂之始。
他沒有能力在朔方等官府還大量掌控的地方,以他北都候的名義大量募兵,且訓練新兵,這樣,哪怕他是漢室宗親,怕也免不了被殺,溢死。
北都候可掌兵過三千,食邑八百戶,家奴也就可過千,如此無意義,倒不如遠在塞外,收羌族為己用,掌重兵,滅匈奴,上報朝廷,得賞來的實際。
雖,苦寒!然,不經曆風雨怎能見彩虹。
為家國,牧守邊疆,浴血奮戰,為真男兒。
劉豐離開了涿郡。
七日後,劉豐等人到了朔方府邸,劉豐坐於首座,其左右,座下分別是呂布、黃忠典韋三人,羌族護衛恪守在外,奴仆被屏退。
“五日後,我等便出發羌族,收複各個羌族部落,取其精壯,化為精兵,各族老弱婦孺,統一安排進我之封地,給予所有參軍的羌族戰士家人田產,遂兵發匈奴,分成倆隊,我與惡來一隊,奉先和漢生一隊,奉先你生性衝動,以漢生為主,你為輔,劫掠匈奴物資,所有部落頭領貴族老弱婦孺,全部斬殺,匈奴戰士若投降,則收之,若反抗,全滅”
“是,大哥”
“謹遵主公令”
大向方針,劉豐已然定下,四年,他隻有四年的時間,去訓練出一個戰無不勝的軍隊,然後在大亂之時取得成就。
是非成敗功過,自有後人評說。
我死之後,哪管洪水滔天?
人生在世,自要拚搏一番。
五日,轉瞬即逝,劉豐等人帶著羌族戰士走了,隻留下數十個護衛府邸以及所有的仆從。
劉豐回頭忘了眼,漢家土地:四年後,我必然再次來臨,我之來時,必然是我劉豐輝煌之時,漢家人雄壯之時,什麼破三國,什麼五胡亂華,統統去死吧!
劉豐時常掛嘴裏的話:“天地孤影任我行,日落西我主沉浮”
劉豐走的很瀟灑,身後沒有他眷戀的東西,隻有不斷向前進的目標。
時光飛逝,鬥轉星移,半年後,劉豐等人已然拉起了一隻二萬羌族騎兵的戰士團,依舊在如火如荼的訓練這,戰場上是要命的,半年的時間,足夠訓練的他們有模有樣。需要的物資,自然是時不時的劫掠南匈奴部落所得,而草原上的南匈奴時刻已殺死,甚至是殲滅劉豐所部為榮譽。
實在是劉豐等人太可恨了,所劫掠的部落什麼都沒給剩下。隻留下幾頂破帳篷。
雙方交戰,自然互有死傷,甚至有一次連典韋都收了傷,此種也不得不說遊牧民族的凶狠。
此次劉豐準備帶著這群羌族戰士遠跨整個北地,前往鮮卑劫掠,整個南匈奴已然高度緊繃且注意了劉豐,沒有一個好的謀士在旁指揮軍事作戰,光靠一個黃忠實在是力有不逮,劉豐沒有這個能力可以帶著呂布等人獨抗整個南匈奴,已一己之力,二萬部隊,在南匈奴腹地縱橫如此之久,已然雄壯,若在不知死活,必然被南匈奴圍起來困死,他可不認為自己比漢朝曆代大帝更加厲害,能動用的資源更加廣。
沒看見人家當皇帝的,讓名將上,後勤不給,兵強馬壯,幾十萬大軍開拔,還是滅不了匈奴,最後還是自己傷筋動骨的。
劉豐自然見好就收,前往鮮卑掠奪去了。
可是劉豐自己也沒想到,半年的時間,半年的縱橫與掠奪,自己解救被南匈奴掠起的大漢百姓在回歸漢土後,吹噓這自己的事跡。
老人家說:大漢宗親北都候劉豐率領千騎勇闖南匈奴腹地,與南匈奴最精銳的騎兵展開了搏殺,敵軍足足有好幾萬呐!可北都候,渾然不懼,率領麾下大將一往如前,當真是殺的天昏地暗,殺的那些個匈奴賊子亂逃,以千餘騎兵殺退了匈奴幾萬騎兵,解救我等,還送我等馬屁和盤纏,回歸漢家,乃真英雄,揚我漢家雄威,我漢家兒郎當真壯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