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豐一個埋頭於生物學研究的學者,年輕的時候他對於任何神奇的事物都如同著了魔一般,直至將近五十歲的時候,回頭才發現,如今的他孤家寡人,唯獨還剩下錢。
又是一年春來到,劉豐的工作室裏出現了一塊從浙江梅山化石群中找到的一塊猩紅色琥珀。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個類似琥珀的東西。
然而命運在這一刻脫了軌,就像一個本該聖潔如同仙子的女人突然變成了一個奔放的浪蕩娘們,在對著你勾勾手指,衝擊著你的神經。
當劉豐提取了這琥珀中的流動液體,在高倍顯微鏡下發現,裏麵充滿著未知的元素以及活躍的分體質。
工作室外下著瓢潑大雨,劉豐將液體抽取到了專用針筒內,對著自己的血脈進行了注射,這就好比一個在山區老林裏憋了幾年的爺們兒來到了春色的青樓裏,幹柴烈火,不燒都不行了,血液在沸騰,就好像躺在床上的娘子嗷嗷嗷的叫著,肌肉骨骼此刻好像成了幹柴,助力這血液的燃燒,劉豐感覺這個頭都快爆了,如果世間有靈魂的話,劉豐覺得自己的靈魂仿佛被一個饑渴的娘們瘋狂的強行媾和這一次又一次,骨骼的咯咯聲好比,壓在女人身上的爺們兒那一聲聲發自內在的喘息聲。
痛苦讓他失去了理智,他再也受不了了,在工作室內翻滾著,推到了一切的實驗用品,工作室的燈光忽明忽暗,一些角落裏閃爍著電流,水槽內的水留了出來,滿地都是濕漉漉的,劉豐看到了水槽裏的水流向了工作室內的觸電箱,他想去阻止,但是痛苦淹沒了他,他隻能像一個被幾百斤的富婆強行發生關係後的無助少年幹啞的吼道:“不。。。”
可下一秒要發生的事誰也無法更改,命運這小妮子仿佛笑嗬嗬的看著劉豐。
“轟。。。”
隆隆巨響一聲,可這影響不到其他人,誰都以為這聲巨響隻是大雨裏的一聲轟雷罷了,工作室在郊區,整棟實驗樓還在半夜做的也就隻有劉豐了,大火也被外麵的大雨所熄滅,隻是高壓箱被彈掉了而已,不過至少在此時誰都不知道劉大學者消失不見了…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隻是弄壞了一個實驗室…
漢朝賦予了大漢民族太多太多,然而此時由漢世祖光武皇帝劉秀所建立的王朝正在一步一步的走向衰落,傳承了幾百年的漢王朝,如日薄西山。
此刻由漢靈帝劉宏統治的漢王朝民聲怨道,宦官把持朝政,匪患肆虐,邊境地帶,匈奴鮮卑等部落屠戮這我大漢子民,掠奪這我漢族百姓,欺淩這我漢家女,多少愛國誌士想要遠赴邊疆,想要為朝廷出力,然,朝廷隻知貪圖享樂,一次一次的期待和一次次的失望,多少有血性的大好男兒被時代忽略後所埋藏?
先零羌是漢朝時西羌中繼研種羌以後最強大的部落聯盟。羌人許多叛亂多以先零羌為主要力量。漢時原居牧於湟水下遊地區至莊浪河流域等地,先零羌東臨鮮卑西臨涼州,北地的先零羌此刻不同於西漢時期強大,但是也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先零羌居住的北地以羌人居多,再往隴西等地則羌漢混居在這北地上,而此時這先零羌和鮮卑的邊緣地帶的一個舊舊的帳篷裏坐著倆個青年,倆人年紀仿佛。
“二弟,你收攏的那批羌人可還可靠?”說話的正是劉豐,此刻的劉豐完全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郎,至於為何,劉豐也是一無所知,隻知道自己醒來後就在這地方了,而且自己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動作敏捷到他人無法反映,而別人的動作在他刻意下宛如慢動作,隨時可以躲避和掠奪對方的兵器且攻擊,這是以往所不能想象的,而且驚人的恢複力更是讓他匪夷所思,也正因為這樣,讓他這個沒有絲毫功夫功底的人,拿下了眼前的二弟,少年呂布,正在鮮卑上怒殺鮮卑人的少年呂布,時年十八的呂布呂奉先。
曆史上十有八九的評語都是不好的,統統是給呂布的,說他忘恩負義,三姓家奴,見錢眼開,不顧大局,自我自大等。
然而對於此時此刻的劉豐來說,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