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盛開,喜氣喧天。淩萱身著一襲潔白的婚紗,一步步地走向前。蕭錯站在牧師身邊,目光灼灼地望向美麗的新娘,手捧鮮花,無盡滿足。我麵色蒼白,容顏憔悴。“茗兒,你還好嗎?”恩修關切地望著我問。我搖了搖頭:“當然沒事!你放心吧!淩萱是我的好朋友,我當然會祝福她和蕭錯的,真的。”我笑了。看著恩修的表情,我猜到了自己笑的是有多難看。等閑變卻故人心,蕭錯為我完美的演繹了對此句話的詮釋。
酒席上,我大醉,狂妄的大喊:“蕭錯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之後恩修尷尬的把我帶了出去,我清楚地看到了蕭錯的無奈和淩萱的憤怒和不甘。我幹嘛要來?幹嘛假裝釋懷?在天台上,我卻平靜下來,應該是冷冷的晚風把我打醒了吧?“北冥,不好受就發泄出來吧,你別默著不講話!”恩修有幾分喘息,的確,他答應我父親來照顧我,多累!
“你走吧,明天你來找我,我把應給你的所有酬金一次付清給你。”所有的不舍化作一縷縷憂思,我終於肯讓恩修走了是嗎?“小姐……”冷酷的稱呼,我記得,那日我命令他再也不許叫我“小姐”這個沒溫度的稱呼。“為什麼?是恩修服飾的不好嗎?”陌生的語氣,竟無故點燃我胸腔中的惱火。“哪會啊!是我不好啊!黎恩修,沒意思了吧?回法國當你的大少爺、繼承人吧!在我這裏受什麼委屈呢?你滾!我看見你就煩!像蕭錯一樣,徹徹底底的滾出的我世界!”誠然,我也被自己失控的語氣嚇了一跳,恩修眉頭緊鎖,“北茗,你還有什麼錢付酬金?”語氣冰冷刺骨,消失在夜色中。恩修很久沒吸煙了。
一個人,呆在人家的婚禮上,有什麼意思呢?
路過化妝間聽見淩萱憤憤的聲音:“蕭錯,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ok?”“哎呀,萱萱,今天是我們的喜日,別不開心呐!茗兒隻是喝醉了,我有什麼辦法?”“茗兒?你還茗兒!蕭錯,我後悔嫁給你了!”“萱萱,我錯了,別生氣了啊,你打我吧!我發誓我對你發誓,我再也不搭理北茗了!開心了吧?”“別忘了,這個是你說的!”
轉眼,淩萱的聲音變得嬌滴滴的,蕭錯開心的笑著,蒼涼笑,北茗,你還剩下什麼?半條賤命?
黯然,荒涼,街道人茫茫。我看不清過往行人的麵孔,彳亍在天地間,我好累!步子沉重不堪,殘喘,快要失去靈魂般。不顧紅燈,我橫穿公路,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那麼大的勇氣,在旁邊行人的驚呼和一聲長長的刺耳聲中,眼前漸漸黑暗,我失去了知覺。
這是老天賜給我一個重生的機會嗎?
也許不能成為我生命中的絕響。當我再次睜開疲憊的的雙眼之後,能不能迎來曙光?還是一直在這無邊際的黑暗中——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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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小兮第一個發文,如果與那個哥哥姐姐的內容相似請多多包含。可不能小荷才露尖尖角,就有蜻蜓立上頭啊!嘿嘿,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