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麼。”顧霜煙冷笑說著。

“公子說你非去不可,如果您不去就懲罰趣兒,說趣兒連主子都請不了,還能做什麼。”說完的趣兒帶著些許哭腔。

這蕭風是越來越猜不透看不透他了,剛來時是把自己囚禁的嚴嚴實實,不讓走漏一絲風聲。現在這般大張旗鼓的要她出席晚宴,這不告訴他人她顧霜煙就在他的府中嗎。不過隨他怎麼樣想。既然能去前院,我想定有法子能讓自己帶消息出去通知到易絕。

看這蕭風也是看顧霜煙這懷胎都已然四五月了,想要反抗奈何身體多有不便,為了孩子的性命,她也隻有硬著頭皮去出席這場宴席。

“趣兒,去把櫃子裏那套素蘭錦紗裙拿出來吧。”

顧霜煙著了一身淺蘭色織錦的長紗裙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將烏黑的秀發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對鏡梳洗,臉上略施粉黛,一雙深蘭色挑絲雙雲雁的鞋,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隻挽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邁著蓮步

“你們看,那不是傳說的夫人嗎?”

女眷們在看見進門來的顧霜煙頓時開始竊竊私語,在地下議論著什麼,見眾人突然交頭接耳望向門口,采薇轉頭,邊看一襲白紗裙的顧霜煙,扶著隆起的肚子,正要進門。這顧霜煙怎麼來了,這她好不容易把那些女眷招呼熟絡,她這一來打亂了她的計劃。

采薇起身,前去門口將顧霜煙扶進來來,顧霜煙也是詫異,這采薇態度轉變的太快。

“妹妹,小心些,你怎麼出來了,公子可是吩咐說讓妹妹您好好在小院休息,這裏的事情就由姐姐負責了,免得累著妹妹。”

“看看姐姐這般忙碌,我也是出來湊湊熱鬧。”顧霜煙客氣的說道。

這顧霜煙當真隻是出來湊熱鬧,她很少出席這種場合,要不是今天人多,可能也不會這麼客氣的對她了。今天好不容易掰回來的麵子被她這樣的一出現給打亂了。

客氣的與采薇說完,也不管那些女眷些,徑自走向靠窗的位置,趣兒搬好了椅凳,叫著顧霜煙坐下來。顧霜煙垂下眼眸,靜靜的坐在窗邊拿著酒杯裏的花釀,把玩著,聽著旁邊那些女眷們說起府外的趣聞。

自從這顧霜煙來了門廳中,這采薇奇跡般的居然對顧霜煙熱情了起來。顧霜煙也隱隱知道這其中的緣由,卻也不點破,隻是笑著看著她,聽著她說著話。這風華和媚然也開始拿著酒杯想這要來敬她。

“妹妹,這之前有什麼對不住你的地方你可以大人有大量啊,姐姐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可以要體諒著姐姐,這姐姐敬你一杯酒,就算是給你賠罪了,姐姐先幹為敬了。”

說著便飲了手中那杯酒,舉起杯喝完的酒杯示意給顧霜煙看。

顧霜煙她是誰,這誰叫她喝就喝。顧霜煙沒有理會。懶懶的說道,“這酒就不喝了,我這身子也不方便,再說了,姐姐你有什麼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