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曆更加的佩服這個女人,他從來不知道眼前的女子竟然遭受過這樣非人的待遇,竟然狠心到把自己的腿骨砸斷,這可是一般男子都承受不了的痛苦,繞是他……
“那應該如何救治,還請神醫多費心了。”戰曆關切的詢問。
顧霜煙看到這裏,心莫名有些觸動,這個戰曆雖然心眼壞,但是對自己人還是挺有義氣的,以前總趕覺這個人心思縝密,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但是現在想想好像也不全是這樣。
“顧姑娘這個病治起來也不難,隻要假以時日,日日藥浴加上老夫的獨門銀針,隻是這藥浴其中一味很是難求,隻是聽說定名有這樣寶貝,可是卻在皇宮之內。”
顧霜煙聽到這裏哪裏還不知道,這是師傅變著法的刁難戰曆呢,可是她不能插嘴。
戰曆聽了之後思索了一下說道:“那這段時間就麻煩神醫多多照顧了,這於轉這味藥材,我一定會親自把它帶回來。”
“什麼?你要去定名?“顧霜煙聽了戰曆的話心中猛然一驚,他要去定名給自己拿草藥,為什麼?明明派人去也可以啊……
“那藥材很是嬌氣,平時是幹枯不明顯,但是隻要一沾到水立馬就會變成火紅色,所以你找的時候一定要注意這一點,而且切不可讓它破碎,不然會失了原本的功效.”
安頓好沐風之後,顧霜煙心中百感交集。
雖說討厭戰曆,但是並沒有到非死不可的地步。
思來想去顧霜煙還是決定去見戰曆一麵。
黑夜,一輪明月掛在天空,給夜行的人帶來絲絲溫暖。
此時戰曆的書房燭火還沒有熄滅。
顧霜煙自己滑著輪椅進去之後,看到戰曆的身影,心中有一股說不出的情緒。
“你為什麼要自己去定名?那定名路途遙遠,皇宮功能是危機四伏,你明明可以派人……上次元宵燈會我是故意輸掉的,可是你為什麼時候都不問……”
顧霜煙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戰曆打斷了。
“這不是我認識的顧霜煙啊,你今日到底是怎麼了?我隻想讓你知道,我是誠心誠意要和你合作,所以,不管你現在是否還有他心,我都可以不聞不問,隻要你最終確實能夠幫我達成目的。”戰曆一字一句的說道。
他做這些隻是為了兩個人之間更好的合作罷了,那麼,既然如此,他就該拿出點真心出來不是麼?
“但是你完全可以派人去定名……”顧霜煙接著說。
“你也聽到了,神醫說了那草藥甚是珍貴,要是下人們辦事一不小心把草藥給毀了。你的腿可就再也沒有辦法醫治了,我當初答應過你醫治你的腿,我定然會說到做到,好了,時候不早了,我的軍師還是回去吧。這些個日子一定要配合神醫精心治療。”
顧霜煙聽了這番話便也什麼都不必多說了,心下裏也沉寂下來。她也覺得自己最近是不正常了,怎麼會為了這區區的小事情而有所觸動。他們之間隻不過害死互相彼此利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