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查清楚了到底是為了什麼?”易絕捂著自己的胸口,冷聲問道。
“先生讓人將趙副將叫到了後院。”那侍衛將自己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得告訴了易絕。
易絕的眸子變得幽深起來。
“你再去查,看看先生到底有何打算。”
“是!”
侍衛瞬間消失在了臥房內,而易絕那雙修長的手隻是輕輕敲打著桌麵,他自然不會懷疑童仟,可是顧霜煙……
……
“先生,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將趙副將安置好了。”一個黯啞低沉的聲音在黑暗之中響起,顧霜煙看不清楚暗夜之中人的樣子,隻能看到穿過院子的一間屋子裏此時正亮著燈。
“顧小姐,請!”
童仟對著顧霜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童仟的嘴角微微上揚,臉色也是說不出的詭異,既然要合作了,自然需要好好了解一下她是否與嘴裏說得一般,能有那個狠心腸。
絕王過於心善,能成明君,卻不適合成為一個開疆辟土之人,既然如此的話,這些肮髒的事情,他自然要提前幫他辦好。
“先生,請!”
顧霜煙也學著童仟的樣子,隻勾起了一邊的嘴角,笑得莫名詭異,隨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她原本膚如凝脂,隻可惜脖頸和額頭之上有一塊疤痕,在若有若無的光線之下,竟將她映照得猶如一個惡魔一般。
可偏偏她是笑著的,就位這張詭異的臉更增加積分可怕。
童仟看到這一幕,竟然笑了起來,隨後顧霜煙也隨著童仟笑了起來,兩個人的笑聲直接穿過牆壁傳到了屋子裏,被綁在椅子上的趙副將沒有來由得縮了一下身子。
燭火忽明忽暗,卻引了一隻飛蛾到了燭火的麵前,撲棱撲棱得扇著翅膀,似乎下一瞬間就要飛上去一般。
啪嗒一聲,顧霜煙建了燭心,那燭火隻是跳躍了一下,卻顯得更加明亮起來,原本還隻是扇著翅膀的飛蛾一下子飛了上去,發出了一股子被燒焦的腐臭味道。
顧霜煙沒有開口,童仟也不開口,兩個人進去之後,一個人剪了燈芯,一個人直接倒了一杯茶。
整間屋子隻有那張桌子還算得上是幹淨,兩個人就圍在了那桌子坐了下來。
屋子裏沒有人開口說話,顯得尤為寂靜。
趙副將的額頭上都已經開始有冷汗流了下來,他想要伸手去擦一下,卻發現自己被捆在椅子上,絲毫動彈不得。開始他想著,不管誰進來了,隻要一口咬定了這件事情跟自己沒有絲毫的關係就好了,可如今……
一刻鍾之後,趙副將的汗水已經將整個衣襟都打濕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來。
就在這個時候,隻看到童仟手中的折扇從他身上劃過,原本還捆在趙副將身上的繩索一下子就被砍斷了,趙副將的身子一下子跌到在了地上,將地上的灰給撲了起來,可顧霜煙和童仟兩個人的神色依舊平靜。
“先生,饒命啊!”趙副將此時已經沒有了任何抵抗的心裏,直接抱著童仟的腿開始求饒起來,卻被童仟一腳踢開,“趙副將,你客氣了,你到底做錯了什麼?我為什麼要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