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都怪你差點就被發現了。”

雪媚早就在清醒的時候就調整好了情緒,看不出一絲的傷感。

“我看這個老家夥時日無多了,下一步我們應該怎麼辦?”

沐然現在是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了雪媚的身上,殊不知自己也隻不過是雪媚的一枚棋子而已。

“既然顧絕和柳煙兒是逃出來的,自然是沒有舉辦過婚禮,雖然之前我給了他們解藥但是他們未必會心甘情願的臣服於我,如此就給他們一個完美的婚禮好了。”雪媚輕輕的撫摸著小手指上的尾戒,沒有人知道這才是寨主的信物。

雪媚同易絕說這個提議的時候,易絕表現的很是欣喜,這代表著雪媚已經開始初步信任他們了。

之後的幾天顧霜煙便很少看到易絕了,成親這件事她是知道的,但是她不明白易絕想要做什麼,這隻是一個假婚禮不是嗎?

當然這麼以為的隻有她一個人而已,易絕並沒有這麼認為,而是盡心盡力的準備著。

婚禮當天易絕親手給顧霜煙服下了一枚藥丸,顧霜煙沒有一點猶豫,因為她知道易絕不會害她,一定是有著什麼原由。

顧霜煙有意識的時候正好花轎落在了家門口他踢轎門之時。

自從吃完易絕給的藥丸就暈了過去,直到現在整個身子都是軟軟的,她知道這個藥丸肯定是雪媚給的,而且她現在體質什麼毒藥都對她沒有效果,當然這種軟骨之類的還是有一些微小的效果的,隻是持續時間不長而已。

身體完全不能受她控製,隻能被喜娘牽扯著走路,就算是拉著紅綢跟他一步一步的走入禮堂也是不能控製,拜天地,拜……,夫妻對拜。

結束後她就被喜娘扶進了喜房,不過即使坐在床上她還是不能夠很好的控製自己的身體覺得自己好像坐在水裏一樣,一切都飄乎乎的。

等到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身上也恢複了一些力氣,隻是有些熱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身體好像很燥熱,總想要脫衣服。

這裏好多人看著呢。顧霜煙心裏越來愈煩亂。

此時,房門被“啪”的一聲打開,易絕有些腳步有些輕浮的走了進來。

一身大紅的喜服看著分外的刺眼,而她的心也不由自主的砰砰的跳了起來。

“喜秤挑起薄如輕紗的喜帕,這叫稱心如意。”

她的眼前恢複了正常的視野,可是她的視野裏卻隻剩下他不斷靠近的身體。他的唇印在她的臉頰上。

忽然起身大笑著揮退了眾人,他就這樣看著她,慢慢的靠近。

看著他越來越靠近的身體她的心跳快的好像要蹦出來一樣,他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龐,他的手指仿佛帶著魔力,走過哪裏,哪裏便會輕輕的顫抖。

而她竟然有些想要推到他,這樣瘋狂的想法,就連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可是不論她做什麼都無法改變她正在被易絕調戲的這個事實。

她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將他推開了那麼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