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她一直愛著的男人交代的她是一定要完美的完成的,這樣他會不會就多看了她一眼呢。

沐景和那個榆木肯定是不行了,唯獨隻有那個顧絕。

雖然顧絕的容貌很是陌生,但卻有種熟悉的感覺,就好像曾經相識一般,現在的她沒有朋友,不,她從來都沒有過朋友,相熟的人都是她的敵人罷了。

顧絕和柳煙兒,她必須除掉。

“夫人,找我有什麼吩咐嗎?”

幾天過後易絕站在雪媚的房間裏,嗅著空氣中濃鬱的香氣皺著眉頭恭敬的問著。

“將軍與我這般生分做什麼……”

雪媚與上次見沐然時候一樣,她相信沒有男人能抵擋得住她的誘惑,即使顧絕也不會例外。

“夫……”

“叫我媚兒……”

易絕的話並沒有說完便被雪媚打斷了。

“從你第一天來到這裏開始我便知道你和其他人不一樣。”

說話間雪媚慢慢的從軟塌上站了起來,嫋嫋婷婷的走向易絕,足夠讓所有男人心猿意馬。

聰明如雪媚自然不會蠢到認為易絕會如沐然一般好對付,不過正是這樣的聰明才正和她意。

“夫人……”早在雪媚站起來的那一刻,易絕就捕捉痕跡的後退了一步,直到雪媚走到了他身前這才出聲警告。

“唉,看來將軍對自己夫人還真是用情至深啊,媚兒真的好羨慕呢。”雪媚麵上有些悲傷,那種任何男人看到都想擁入懷中好好安慰的悲傷。

當然易絕是不一樣的,即使是在身中媚藥的情況下,神誌依然保持著清醒,不過麵上還是有些潮紅表現很不舒服的神態。

“將軍哪裏不舒服嗎?”

說話間雪媚的身體再次貼近易絕,她就不相信還有男人在中了媚藥的情況下還能在她的麵前鎮定自若。

“忽然感覺有些頭暈,我從小就有一種特質,那就是在身體中毒的情況下隻是會有輕微的頭暈,我也不知道現在是怎麼忽然頭暈了。”

易絕很是疑惑的說著,就好像在說他現在怎麼中毒了。

雪媚臉上的笑容一僵,這種人她未曾聽說過,不過看著易絕此時的樣子也確實如同他說的那般,除了麵色有些不對以外沒有什麼別的了。

“夫人,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易絕裝作一副很是頭疼的樣子,看到雪媚那輕微皺眉的動作心中便有了數,他在賭,雪媚在現在還不敢動他。

“既然如此,將軍就好好回去休息吧,是我不好。”雪媚有些內疚的看著易絕,而後者卻直接低下了頭不再看他。

隨著易絕的退出,室內恢複了一刻安靜,然而下一刻卻被一個大嗓門打破。

“還是媚兒聰明,如果貿然斬殺此人定然會失敗的。”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從偏房走出來的沐然。

早在之前他提議幹掉易絕的時候雪媚就順水推舟的提出了這個計劃,雖然沐然很是不情願,但是在權衡之下還是同意了,原因無他,畢竟自己的性命也是很重要的,要是斬殺不成把自己搭進去就不太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