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子風攔著,秦城眯著眼,嗜血的盯著公子風,眼神十分的危險,“你不是我的對手。”
“不試試怎會知道?”
“你身上的毒素竟然被清除了,想不到世上還有人能解開的我的毒?”
秦城的眼睛裏忽然跳動著興奮的神色,“你若是將此人的情況告訴爺,爺可以再放過你一次。”
公子風微微斂眉,秦城立刻怒不可遏。
“不需要你用那種悲天憫人的眼神看我,你不是大慈大悲的菩薩,也不是救苦救難的佛祖。收起你虛偽的眼睛,否則爺就剜了它。”
“莫要糾纏顧霜煙了,她不會是你的。”
“你怎知顧霜煙不會是我的,人心異變,亙古不變,你少假惺惺的悲天憫人,仍舊披著虛偽的人皮,惡心。”
“莫要執迷不悟了,她的命早已經順著既定軌跡走,而你若是執意如此,怕是......”
“即便是粉身碎骨,墜入十八層地獄,有她陪著又有何妨?”
秦城癡狂的大笑著,笑著笑著紅了眼,“秦風,別以為我不敢殺你,你我本就是殊途同歸,沒得踩了誰,抬高了自己。”
公子風臉色淡漠,“秦風本就不該出現在這裏,你我本就不同,今日隻是好心奉勸,絕無下回。”
秦城眼眸閃了閃,似乎一抹驚慌飛快的一閃而過。
“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紅影一飄,殺氣頓生,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公子風不驚不慌,仍舊是無心應戰,“即便不是我,還會有別人,你費盡心機也得不到她,何必呢?”
“易絕呢?他朝秦暮楚,對顧霜煙不忠,自然應該有更好的男人守護顧霜煙。”
公子風眸色漸冷,並不讚同秦城,“無理取鬧。”
秦城冷哼一聲,半空中,一紅一白不可開交。
顧霜煙在山腳下,見著了一身白衣的冷蘭,冷蘭似是無意的張望了顧霜煙的身後,隻是說。“王妃,請上馬車,奴家送王妃回府。”
“你一人。”馬車之上空蕩蕩的,即便是車夫也不見。
冷蘭點頭,“是,隻有奴家,王妃請上車。”
顧霜煙遲疑的看了一眼冷蘭,冷蘭卻笑了,“王妃莫不是怕我?”
冷蘭身姿單薄,寒天之中仍舊穿著單薄的紗衣,顧霜煙抿了抿唇,爬上了馬車,冷蘭自己作為車夫。
馬車速度不慢,卻很平穩,另顧霜煙不禁刮目相看。
忽然,馬車猛烈的停了下來,似乎是受到了外力的阻撓。
顧霜煙打開車簾,卻被冷蘭猛地一下子推了進去,“外麵危險,王妃等在馬車之中就是。”
顧霜煙毫無防備的跌進馬車,幸虧馬車上鋪了一層厚實的皮毛,以至於顧霜煙摔了一跤,仍舊是不痛不癢的。
顧霜煙不禁心驚,冷蘭城府極深,行動也是頗為大膽,不察覺中竟暗自對冷蘭微有改觀。
外麵兵器碰撞之聲並不小。
風聲鶴唳之際,顧霜煙可不是躲在別人身後苟且偷生之人。
顧霜煙悄悄的掀開簾子一角,十餘個黑衣人將冷蘭團團圍住,冷蘭穩重至極,不動聲色,將敵人的招式看破的一幹二淨。